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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自在嗎?
不過是昨日那番事情宣揚出去,整個行宮都震了三震,太子和定國公那卻是安如磐石,半點動靜都沒有,讓他極其的缺少成就感。
太子一向行事綿軟溫和也就罷了,定國公秦燁可不是好惹的,怎麼可能任由太子打臉?
謝恪想得頭疼,沒好氣的吩咐一聲:「給本王盯死了任明殿,有什麼情況隨時來報。」
許文由恭敬應了,謝恪又喝了一口茶,終於將注意力轉移開,問道:「寧尋呢?今日怎麼不見人,他能不能不要老避著本王?」
許文由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他小心翼翼的打量著謝恪的臉色,情不自禁的壓低了聲音:「寧……寧公子昨日收到太子殿下的帖子,如今應邀去狩獵了。」
啪!
杯盞碎裂的聲音響徹整個內殿,許文由腳下迅疾見怪不怪的退開兩步,避免自身被碎瓷片傷到。
謝恪毫不意外的又摔了個杯子,而後霍然起身。
「備馬車,本王要去陪太子遊獵。」
許文由愣在當場,只覺頭皮發麻,訥訥道:「殿下,可咱們沒有帖子,也未曾收到邀約……」
謝恪冷冷看他一眼,道:「本王就是要去,難道他要硬攔不成?」
——
雖是由東宮出面組織的遊獵,太子謝恆卻仍未下場狩獵,只穿著常服披了一身披風,坐在諸率衛臨時支起的營帳裡。
秋日裡風寒,山中更是如此。但特地帶進山裡來的帳篷厚實擋風,帳內四處燃了火盆碳爐,軟塌上鋪了厚厚一層狐裘,竟也覺不出多少寒冷。
雲晝端了一碗才熱好的熱湯上來,謝恆端著喝了一口,被四周暖意包裹的昏昏欲睡,一時竟覺處幾分愜意來,險些忘了自己身在何處。
直到顧明昭帶著一身寒氣自帳外進來,謝恆方才精神一震,揮手屏退了侍奉的宮娥太監。
謝恆打量著眼前人的表情,心下瞭然:「人沒抓到?」
顧明昭臉色算不上好看,甚至略帶幾分陰沉,他自顧自的解了披風,坐在謝恆旁邊的坐塌上給自己盛了碗湯喝,才搖了搖頭道:「太滑溜了,輕身功夫又十分了得,進了山就更沒什麼蹤跡了,諸率衛幾個善於追蹤的老手都派下去了,還沒回信。」
顧明昭自當上諸率衛指揮使後,自身得力又極得太子信重,辦事一向無往不利,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
幾個從南周皇室來的密諜罷了,正面撞上一番拼殺下只擒下四個,剩下兩個追了整整三天,居然還能帶傷跑掉一個,迫使太子不得不借著遊獵的名頭出來一趟,給諸率衛大肆搜山的藉口。
關鍵是,出來這麼一趟,居然還是沒找著人!
顧明昭嘴上不說,心下已是極為著急,嘴角都起了燎泡,一張平素驕矜張揚的臉上顯出幾分狼狽來。
「不怪你,」謝恆拍了拍他的肩,安撫的笑了一下,「南周這幾年被定國公打怕了,密諜情報上的功夫做得更細緻,派來棠京的人必然是精銳中的精銳,一時擒不下也是情理之中。」
「只是今日必得抓到人,就用昨日咱們說好的那個法子吧。」
謝恆昨日就有所猜想。書裡曾寫南周皇室所訓密諜暗探天下無雙,此人既然三番五次逃脫諸率衛的追捕,想來自身必負驚人技藝,大肆搜山就一定能抓得到嗎?
說不得,就只能用法子釣出來了。
顧明昭心中一顫,看向謝恆,勸道:「千金之子尚且坐不垂堂,何況殿下是儲君之尊?」
昨日突如其來的想法能付諸實踐,謝恆心下頗有幾分激動亢奮,面上仍是半點不顯,平靜道:「可若是讓此人逃了出去,說出那封招攬定國公的密信,再說出他們一行六人剛入了行宮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