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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高個男人恰好又一肘打到另一人,往這邊走了兩步。聞此,他沒說話,扭頭便走了。
季長風在場上風頭無兩,讓人不得不留意。他看起來三十歲出頭的年紀,臉上有些胡茬,身手和氣度都有股瀟灑的俠氣,查德看去個頭跟顧師長差不多。
何楚卿沒看清臉,也知道這是個不能輕易招惹的角色,跟他對打過的前後五個人,無一不被淘汰了下去。
但比試才不過開始二十分鐘。
鬱瞰之不明所以,正要上前去,被一把摁住才發覺拽他的人是何楚卿。
何楚卿在他耳側飛快地耳語了一句:“別上趕著衝,這人不是簡單角色。我奉勸你和我聯手,否則我們兩個都難進。”
鬱瞰之本來是意氣風發地參賽,聽他這麼一說,臉色當即黑了下來:“你要我幫忙就說要我幫忙的事。”
何楚卿見他傲氣,又怕引人注意,當即便朝他臉揮過一拳。
鬱瞰之一掌攥住他的拳頭,正要翻臉,卻見何楚卿挑了下眉毛,道:“這是師長的奉告,你若不信大可以一試。別怪我沒勸你,縱使你的身手能在在場這三四百人裡排的上號,但暗箭難防。”
說完,他立刻撤手,轉身又躥進人群中不見了。
顧還亭正拿著望遠鏡,把這一幕半秒不落地收進眼底。他那天晚上說的話,何楚卿可能一時摸不著頭腦,可一旦邁上校場這片地,他明白過來實在是再簡單不過的事。
顧師長勾起嘴唇淡淡地笑了一下,才留意到許奕貞和薛麟述的討論還集中在季長風身上。
薛麟述納悶道:“謝原禮真捨得讓他來參加警衛連選拔?他是全師上下數一數二的能手,把他納入師長麾下,姓謝的不得心疼死。”
許奕貞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地攛掇:“你說,小薛,季長風和咱們師長,誰能勝一籌?”
薛麟述是當之無愧的師長死忠粉:“那還用說?你瘋了吧許季川,師長從小就被顧老將軍軍事訓練到大。就算他季長風再多長兩隻手也不是師長的對手。”
許奕貞罵道:“小狗腿子。依我說,還真不一定。”
薛麟述放下望遠鏡:“你說什麼?”
許奕貞也放下來望遠鏡,伸手向顧還亭做出個請的手勢:“你親自問他,也是一樣的答案。”
顧還亭仍關注著場上,坦言道:“季長風從你這個年紀就參軍,日日勤懇。加上十幾年來戰場上摸爬滾打,經驗比我足。旁的不說,真要到戰場上,我一定沒他命大。”
薛麟述當即變了臉,喜滋滋道:“那這樣的人如果能為我們所用,豈不痛快?”
但是師長放下望遠鏡,看起來並不像他說的那麼放鬆。
許奕貞又看了一會:“才不過半個小時,場上的人已經下了快一百個。這個季長風,聽說謝旅長對他有恩,倒是不知道他此番到底什麼意思。”
何楚卿東奔西躲,堅持著儘量苟活的原則。在快一個小時的比試時間內,還沒跟人交過手。即便是場邊的兵,關注的也都只有幾個熟識的面孔,因此讓他鑽了空子。
他不單不參與對打,還有意拱火,不是把這個搡到另一個身上,就是把另一個絆倒在這個身上。
此來彼往,何楚卿也成就不少,一時有些忘形。等到偏頭去找鬱瞰之,發現這小子真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已經對打了好幾架,一副疲態。
他心說,這樣不行,沒了鬱瞰之,他越往後只會越寸步難行。
正要奔著鬱瞰之去,何楚卿一個不留神,竟撞到了別人身上去。
這男人四十歲上下,估計也正疲乏,一看撞到他身上的是個小孩,兩眼冒光,也顧不得原本跟他對手的那位,上來就衝著何楚卿揮拳而來!
何楚卿當即後撤一步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