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可欲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如果是以往,警衛團的位置根本不會如此搶手。但如今是顧師長親自解散了17連,又親自參與選拔,那麼毋庸置疑,選出來的人一定會是師長的入幕之賓。
9師共有三個旅,謝旅長的21旅正駐守城郊,何楚卿此刻便和21旅計程車兵一同參與選拔。而遠在幾十公里乃至上百公里之外的7旅和31旅,又由各自旅長安排至各自的場地。
這天上午,天氣非常賞臉,陽光甚好。除了當值計程車兵,21旅所有人幾乎都圍了過來。
何楚卿站在一群彪形大漢中央,第一次明白顧還亭為什麼滿打滿算只敢說三成勝算。他近兩個月來,即便每日都比旁人的訓練時間多上快一倍,還是沒法趕上這些長年累月混跡軍中計程車兵。
哨聲一響,馬上有人即刻開打,圍觀人群迅速熱血沸騰起來,眾多絮言碎語湊在一起,頗有驚心動魄的功效。
何楚卿一時沒動。他環顧左右,發現也有不少人和他一樣,雖然都在彼此對峙,但沒敢輕舉妄動。
在這片場地上,三百個人,就算是躺地上各滾各的,彼此都未必能搭上邊。何楚卿可不想上來就動手,那恐怕第一個被打的趴在地上起不來的就是他。
因此,他雖然沒有對手,卻先動起來,四處流竄。這樣,那些還沒動手的人,就暫時不會瞄上他。
但這隻能當成緩兵之計。
另一側,鬱瞰之和趙松已經對上了眼。
趙松冬日裡僅僅穿了一件短袖,他魁梧精壯的上身很有震懾人的威力,鬱瞰之一板一眼地穿著全套軍裝,氣勢沒輸。
“趙排長,你不是一向看不慣顧師長嗎?”鬱瞰之說著,身體已經繃緊作勢要進攻。
趙松嘿嘿一笑:“少往我頭上扔屎盆子。鬱瞰之,師長的親兵你當得,我憑什麼就當不得?老子告訴你,我給誰做事,從來都是盡心盡力,絕不輸你個二愣子的。”
二人話不投機半句多,迅速拉開架勢。
何楚卿聽了這一耳朵,馬上跑開,半刻不停留。
不過,西北軍軍中像趙松這樣的人估計才是大多數,誰指揮就聽誰的,旁的不管,踩一腳還是捧一下都沒差。如果有能向上爬的機會,那肯定是巴不得的要抓住。偏偏這樣的人,才是更容易被那些別有用心的人利用的。
怪不得師長上次事件查到現在,心情怏怏,似乎只有重新選拔親兵這一條路可走,因為這敵意就像一滴水匯入江河,早早無處可尋了。
“鬱瞰之和趙松對上了。”校場邊上,許奕貞踩著個石階,舉著望遠鏡看的不亦樂乎,“你說誰能贏?”
顧還亭重又舉起望遠鏡看去,道:“鬱瞰之是個苗子,技巧不足天賦有餘。”他的視角轉了一會,才看到所謂趙松是誰,“這個人是謝原禮旅中出了名的刺頭,看他身形和手法,不可小覷,鬱瞰之有些險。”
“鬱瞰之在新入營的一茬新兵裡是數一數二的,在他們排也千真萬確是個好手。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照他的性格,能進17連可並不是板上釘釘的事。”許奕貞感慨道。
“師長,”薛麟述雖然也同樣舉著望遠鏡,倒是不耽誤他身體力行地恨不得跳起來以表激動,“那個人——周庸浣西南側正同兩人對打的那個人,是不是就是季長風?”
那邊鬱瞰之同趙松交手,正打的熱火朝天,突然飛來一人實朵朵地撞在了鬱瞰之身上。
鬱瞰之避閃不及當場被砸倒,他滿腔怒意登時上了胸腔,也沒顧及是誰朝他伸出了手,抓著便借力起身。
偏頭去看,卻見剛砸他身上那人已經摔的起不來,正用手匆忙擦著鼻子,血已經流了滿手,只好舉手道:“長風,好了,是我不自量力,我投降——投降還不行嗎?”
卻見離他幾米遠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