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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又是黑暗塔,”羅蘭說,“還有通向那裡的道路。我看到薊犁的毀滅和‘好人’的勝利。我們摧毀了油罐車和油田,但這只是把事情推後了二十個月左右而已,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我無能為力,但它讓我看到一些我能夠應對的事。我看到一把刀,刀刃被塗上了一種特製的強力毒藥,這毒藥來自遙遠的中世界一個叫伽蘭的王國,藥力極強,很小的一道傷口就會導致猝死。一個流浪歌手——事實上是法僧的大侄子——把這把刀帶進了宮廷。接受這把刀的人是城堡的內務首領,這個人將把刀遞送給真正的刺客。他們本不打算讓我父親看見宴會第二天早上的太陽。”他陰沉地對他們冷笑著說:“因為我從玻璃球裡看到了這件事,所以那把刀最終沒能到達刺客的手裡。並且在那個週末,新的內務首領上任了。我給你們講的這個故事很離奇,不是嗎?啊,這實在是離奇得很。”
“你看到刀是為誰準備的嗎?”蘇珊娜問。“看到真正的兇手了嗎?”
“看到了。”
“還有什麼?你還看到什麼?”傑克又追問道。他似乎對謀殺羅蘭父親的計劃不太感興趣。
“還有其他東西。”羅蘭看上去有些困惑:“鞋子。就那麼一瞬,我看到鞋子在空中翻騰而去。起先我還以為它們是秋葉呢,而當我看清是什麼東西時,它們就不見了,而我正躺在床上,手裡抱著玻璃球……我就是那樣抱著它把它從眉脊泗帶回來的。我父親……我剛才已經提到過,他看到袋子裡的東西時,實在是詫異到了極點。”
你告訴他誰拿著那把上了毒的刀,蘇珊娜心想,可能是某個男僕,或者其他什麼人,但你卻沒有告訴他誰會真正使用這把刀,對嗎,親愛的?為什麼瞞著呢?是因為你想自己解決此事?她正想問,卻被埃蒂搶先了一步,他問道:
“鞋子?在空中飛過?你現在能看得出來它們有什麼寓意嗎?”
羅蘭搖搖頭。
“告訴我們你還看到些什麼。”蘇珊娜說。
羅蘭看了她一眼,眼睛裡流露出的極度痛苦使得蘇珊娜立即確認了自己剛才的猜測。她轉開眼神,伸手去摸埃蒂的手。
“請原諒,蘇珊娜,我不能再說了。現在不行。到目前為止,我把能說的都告訴你們了。”
“好吧,”埃蒂說,“羅蘭,這樣就行了。”
“行了。”奧伊贊同地叫道。
“你後來見到過那女巫嗎?”傑克問。
很長時間羅蘭都沒有說話,似乎他也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但最後他還是開口了。
“見過,那時我們之間的糾纏還沒結束。就像關於蘇珊的夢那樣,她一直跟著我,從眉脊泗開始,就一路追著我不放。”
“你什麼意思?”傑克驚訝地低聲問道,“天哪,羅蘭,什麼意思?”
“現在不是解釋這事的時候。”他起身說:“我們該繼續前進了。”他對著那座漂浮在面前的建築物點了點頭,只見太陽正在越過那裡的防衛牆。“那座耀眼的圓頂房子離我們有相當遠的距離,但如果我們動作迅速的話,估計能在下午抵達那裡。那樣的話最好了,我可不希望在夜裡才到那種地方,能避免就儘量避免吧。”
“你弄清楚那是什麼了嗎?”蘇珊娜問。
“麻煩,”他自言自語地說,“而且在我們的路上。”
4
那天早晨有一會兒,無阻隔界的顫音非常大,他們耳朵裡只覺得嗡嗡直響,即使塞了子彈也無法完全擋住聲音。最糟糕的是,蘇珊娜覺得她的鼻樑都快震裂了。她看了一眼傑克。發現他在不停地流淚——不是悲傷地哭泣。
而是一個人鼻竇震顫時的反應。同時,她也無法把這孩子提到的那個拉鋸人拋到腦後。聽起來有些夏威夷風情,埃蒂默默地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