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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我傻問題,我也不玩笨遊戲。那本書說的是對的。”她的目光從布萊因轉向了羅蘭。“《小火車查理》的作者貝里·埃文斯又是怎麼回事?你認為她跟這整件事有關嗎?我們有沒有可能碰見她呢?我倒是想謝謝她。是埃蒂想出來的,但是——”
“我覺得有可能,”羅蘭說,“但我不確定。我的世界就好比一個巨大的船,在離海岸很近的地方沉沒,因此大多數的殘骸得以衝上海灘。我們發現的多數東西都很奇妙,如果卡願意,其中的有些東西還能派上用場的,但不管怎麼說,所有的一切不過是一堆殘骸。毫無意義的殘骸。”他四下看了看。“就像這個地方一樣。”
“我不會稱之為廢墟,”埃蒂說。“看看車站外圍的塗料吧——從排水溝到屋簷那部分有點生鏽了,但是我能看到的地方沒有一處是剝落的。”他站在門的前面,手指順著門上的玻璃摸下來,留下了四條清晰的痕跡。“灰塵,有很多灰塵,但沒有任何破裂。我要說這棟建築物最多從夏天開始才無人打理。”
他看著羅蘭,羅蘭聳聳肩,點了點頭。他在開小差,有點心不在焉。他另一半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兩方面:無阻隔界發出的聲音,還有就是防止記憶的洪流把他吞沒。
“但是剌德步向毀滅已經好幾個世紀了,”蘇珊娜說。“這個地方……可能是託皮卡,也可能不是,但是我真的覺得這是出現在‘曙光地帶’裡的眾多令人毛骨悚然的小鎮之一。你們大概不記得這個了,但是——”
“不,我記得,”埃蒂和傑克異口同聲道,接著兩人就彼此看了看,笑出了聲。
埃蒂伸出手來,傑克用力擊打了一下。
“他們還是會重播的。”傑克說。
“是啊,一直是這樣,”埃蒂說。“經常是由看起來像短毛小獵犬的破產的律師提供贊助。你說得對。這個地方不像剌德。為什麼要像呢?它和剌德不處於同一個世界。我不知道我們是在哪裡跨越兩個世界的界線的,但是——”他又用手指了指七十號州際公路的藍色盾牌狀標牌,好像這個就能一掃疑雲,證明他說話的正確性。
“如果這就是託皮卡,那麼人都到哪裡去了呢?”蘇珊娜問道。
埃蒂聳聳肩,抬了抬手——誰會知道呢?傑克把前額貼在中間那扇門的玻璃上,把手捂成杯狀,然後往裡面看。幾秒鐘以後,他發現了什麼東西,趕忙抽回身來。“哦——哦,”他說。“難怪這個小鎮那麼安靜呢。”
羅蘭向前走了幾步,站在傑克身後,越過那孩子的頭朝屋裡看去,同時也把手捂成杯狀防止光線反射。槍俠甚至還沒看到傑克看到的東西就得出了兩個結論。第一個就是儘管這兒幾乎可以肯定是個火車站,但不是布萊因的火車站……不是個搖籃。另一個結論就是這個車站確確實實屬於埃蒂、傑克和蘇珊娜的世界……但是也許並不在他們的空間裡。
這就是那個無阻隔界。我們要小心為妙。
房間裡有很多長椅,幾乎佔滿了整個房間,只見兩具屍體緊靠在一起躺在其中的一張椅子上;但從他們低垂的、滿是皺紋的臉和發黑的手來看,他們很可能是在參加過一個瘋狂宴會以後在車站睡著了,錯過了回家的最後一班火車。
他們身後的牆上有一塊寫有出發的板,上面標有城市、城鎮和經過各站的名稱。
其中一站是丹佛。還有一站是威奇托市。第三站是奧馬哈。羅蘭以前認識一個獨眼賭徒,名字就叫奧馬哈;他死在玩“看我的”遊戲的時候,喉嚨口插著一把小刀。他往後退,一直退到小道盡頭的空地,腦袋被掀到後面,臨死之前身體的血液都噴到天花板上去了。一臺漂亮的四面鐘從這個房間的天花板上垂了下來(羅蘭腦筋真夠頑固的,他總覺得這裡只是箇中途休息的地方,只不過是通往特岙的陌生道路上的某個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