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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銘喝了口君山銀針,滿意地眯了眼,「你這茶真不錯,」微微一頓,才說:「沒有收徒,學生而已。況且也不是教她醫理,只教棋藝。」
寧風聽了,來了興趣,「改日讓我去瞧瞧你的學生。」
「行。」
「對了,」寧風想起一事,「最近我有個頗是棘手的病人,你要不要試一試?不過他住的地方不在京城,估摸著你也懶得跑這麼遠,若是你有興趣的話,我明日讓他去尋你。」
容銘想了想,「也行。」
五個籮筐的藥草,沈婠花了四日方是整理完畢。
容銘十分滿意,心想這個學生真是沒有收錯,瞧瞧這些藥草,一目瞭然,若不是沈婠是沈府裡的姑娘,容銘還真想收她為徒,傳授他的一身醫術。
容銘說道:「耽誤了幾日,我現在便開始教你下棋吧。」
擺好了棋盤,容銘開始給沈婠講解下棋的要道。
沈婠上一世是嫁人後才開始學下棋的,當時教她的人是裴淵。裴淵精通棋藝,她從未贏過他。他的棋局如同他的人一般,迷霧重重,難以捉摸,到最後還未反應過來便已是血刃迎來,輸得一敗塗地。
「我們來試著下一盤。」
沈婠說:「好。」
上一世她的棋藝並不好,再加上也沒認真學過幾日,和裴淵下棋也只是夫妻間的閨房之樂。所以和容銘下棋時,沈婠並沒有隱藏實力。
不過一局下來,沈婠雖是輸了,但容銘卻十分驚訝。
畢竟初學者能下到這個程度已經算是不錯了。
他道:「再來。」
又是新的一局,容銘正在指點沈婠的這一步棋,「……走到這裡,你有三策,其一是堵住我的這條路,其二是……」
沈婠虛心接受。
此時,容銘的小廝阿潭前來通報,「主子,寧大夫的病人來了。」
容銘說:「讓他進來。」
沈婠也站起來說道:「先生,我去後頭迴避一下。」
霜雪打起簾子,沈婠和郭嬤嬤一同進了去。沈婠坐下時,剛好聽見有腳步聲響起,隨之而來的,還有一道中氣十足的男聲。
「容神醫,久仰大名。」
容銘的這所房屋並不大,僅有一個院落,正廳連著的是兩間耳房,僅有薄薄的一牆之隔,正廳裡的任何聲響,在耳房裡都能聽得格外清晰。
霜雪小聲地說:「這人聽起來不像是得病了。」
沈婠也是這麼覺得。
容銘昨天雖是從寧風口中得知這人的病症頗是棘手,但容銘也沒有問是何病症。行醫多年,能難倒他的病症不超五個手指頭。
行醫講究望聞問切,容銘目光犀利地觀察著眼前的這位病人,聲音中氣十足,面色微微有些淡白,雖是目光裡有幾分閃躲和羞赧,但整體而言,容銘「望」不出結果來。
於是乎,容銘開門見山地道:「坐下來吧,看看你得的是什麼病。」
那人卻是有些扭捏,坐下來時,望向容銘的目光多了幾分急切,「神醫您一定要治好我,我是九代單傳,全家都指靠我一人了。」
脈搏有些緩慢,容銘沉吟片刻,問:「你哪兒不適?」
耳房裡的霜雪豎起了耳朵,沈婠亦是聚精會神地凝聽著。
那人一張臉憋得通紅,說話時頗是緊張,「我……我不舉,兩月前還是好端端的,可不知為何近來就不行了。神醫,你定要救我,我還沒有子嗣。」
這話音一落,霜雪的臉也紅了。
沈婠的目光閃了下,郭嬤嬤趕緊捂住了沈婠的耳朵。
沈婠的棋藝在容銘的教導之下進步飛快,不過半月,沈婠和容銘對弈時,已是能讓容銘費好半天的功夫才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