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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申眈雖是心中有火,但他的父親申公和兄長申儀居上,他卻是不好出聲發言。
申公年邁,於人情世故極為通達,他聽完蔡瑁使者的話後,臉上依舊是掛著淺淺的笑意,並沒有因為蔡瑁使者的話而動怒,他只在蔡瑁使者說完後問上了一句:“前面你們楚人大敗,我這裡抓到了不少楚人,其中有些有身份的,如都尉文聘、屯長文三等,這些人甚是耗費糧草,但殺俘又是不詳之事,我不願痛下殺手,不知你們的蔡中郎將是否願意贖回他們……”
蔡瑁使者聞言,臉上不免浮起怒氣,申公的話說的好聽,說是不忍心殺俘虜,但使者自是聽出了申公話裡的深意,乃是告誡他你們楚人都已經敗了一會了,怎麼還敢如此驕橫,這是當面打臉了。
但蔡瑁使者似是注意到了什麼,他臉上的怒氣瞬間消散,換做了一副略顯訝異的神情,蓋因他聽到申公的話裡有‘都尉文聘’四個字,而都尉文聘在他的中郎將那裡已經是個死人了,更是一個背鍋的死人。
蔡瑁使者作為蔡瑁的親信,得知了文聘未死的訊息後,立即想著快馬加鞭回稟蔡瑁,於是他裝作因申公的話發怒的模樣:“申公,你若是不想破門滅家,現下就將我楚軍的兒郎們釋放了,不然……”
蔡瑁使者的話還沒有說完,申眈終是按捺不住跳了出來,他譏諷道:“尊使,我和我父商定了個價格,都尉五百金,屯長二百金,士卒十金,就按這個價格,你們早早的將金子遞來吧。”
“哼。”蔡瑁使者冷哼了一聲,大力揮袖後而去。
申公看著蔡瑁使者遠去的背影,他輕嘆了一口氣:“荊州如此輕薄我等,更是枉顧我等大勝他們的情形,可見荊州非是一個好的歸屬。”
申儀點了點頭,前面他給出先勝上荊州之兵一場,而後拿到優渥條件再歸降的計策,但未想到蔡瑁是油鹽不進,只一意想將他申氏剿滅。
一念至此,申儀向申公建議道:“父親,不能遲疑了,當是和師君聯盟,共同抵抗荊州之兵。”
……
房陵。
張允雙眉深深的皺起,他一雙眼睛瞪得老大,直視著剛從申氏處回來的使者:“你是說文聘還活著?”
使者連忙點頭:“文都尉確是活著,未曾戰死,如今文都尉被申氏羈押,申氏有言,要五百金換文都尉的性命……”
“你且退下。”張允一揮手,讓這名使者退下,而使者見著張允的面色不佳,早已是有了退意,他忙不迭的施禮告退,將房間留給了蔡瑁和張允,以及幾名二人的親信。
張允勒緊雙眉,轉頭看向主席的蔡瑁,蔡瑁同他一樣,面色亦是有些不太好看。
“中郎將,當是如何應對,要不要把文聘贖回來。”張允試探性的問上了一句,文聘於蔡瑁有救命之恩,如今文聘活著,蔡瑁有報答的機會了。
蔡瑁只是不答,良久,他方才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該死,這文聘如何活下來了。”蔡瑁這話說得刻薄,全然忘了文聘讓馬於他,使他不至於戰死沙場的救命之恩,他只想著文聘好死的不死,給他留下了隱患。
要知道前面蔡瑁將戰敗給申氏的過錯全部推到了文聘身上,他原想著文聘戰死沙場,死無對證,沒想到文聘竟是還活著,這讓他有些牙疼了,萬一文聘回來將事情抖露出來,他雖是仗著和劉表的姻親關係,也不怎麼畏懼,可多少會壞一二點名聲,出來混的,名聲臭了可不太妙。
“文聘不能活著,他應當死的,也該死的。”蔡瑁下了決定。
張允面色無奈:“文聘如今在申氏手上,生死卻是不為我等操控……而且斥候遞迴訊息,說是張魯敗退漢中,如今到了西城,而張魯和申氏關係匪淺,恐怕兩家會聯合起來對抗我們。”
“張魯不過喪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