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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劉璋點頭認可道:“且先看看吧,漢中方定,諸多事宜需要料理,就由著張魯、申氏、蔡瑁在上庸亂鬥一通,我等只穩坐釣魚臺。”
“明公說的是,那不知明公今日穩坐釣魚臺,垂釣半晌,可有什麼收穫。”黃權調笑了一句。
黃權這句話,戳到了劉璋的痛處,他今日垂釣雖說不是空軍,但就上了幾尾小魚,和空軍的區別也不大,劉璋嘆了一聲:“漢水的魚兒實是奸猾,輕易不著我的道,待我令士卒投擲馬鞭截斷漢水,教這些魚兒無處可逃。”
劉璋和黃權對視一眼,二人皆是大笑。
……
魚獲不佳的劉璋放棄了釣上一尾大魚就撤的想法,起身和黃權一併回到了南鄭的官寺。
“公衡,漢中太守一職尚且或缺,我暫時沒物色到合適的人選,要不你先擔著吧。”一邊走著,劉璋嘴裡一邊冒出了一句話。
黃權聞言頓感呼吸有些緊促,漢中太守,兩千石的高官,而他可是還不到三十啊,面前的明公竟是這般輕飄飄的將漢中太守的位置遞到了他的屁股下。
難得的,黃權沒有立即直爽的接下,他斟酌了片刻後道:“既是明公屬意,那權便不推辭了。”
“公衡,我就喜歡你這一點,夠爽利,和他人大不一樣。”劉璋暢快一笑,漢中作為益州的咽喉之地,若是非親近之人坐鎮,他是怎麼都不會放心的,其次他日後要兵向關中,漢中作為最近的後方,自當需要良人看管。而論及親疏和能力,眼下自然是沒有比黃權更為合適的人選了。
二人這時走到了官寺的明堂,一前一後的走了進去,而明堂之內,彭羕已是等候多時的樣子。
“李休和楊任二人如何?”劉璋安座後問上了一句,被俘虜的軍司馬李休和祭酒楊任作為被俘的漢中重臣,能力是有一些的,尤其是李休,頗有打灰的才幹,不過幾月時間就在走馬嶺上建造了一座堅城新陽平關,故而劉璋存了招降的心思,派遣了彭羕前去招降。
彭羕正等著劉璋問話,他應聲而答:“明公,軍司馬李休是個識時務的,我問他願不願意歸降,他說‘他即被捉,如何不降。’”彭羕說到這裡不免露出笑意,他想到了李休說這句話是甚是理直氣壯,似乎改換門庭對李休來說不是一件感到羞恥的事情,而是極為尋常的事情。
劉璋也是被李休的這句話給逗笑了,他笑著搖了搖頭:“這李休倒是個妙人,來日我見上一見……祭酒楊任那邊如何。”
彭羕凝神,他嘆息了一聲:“楊任有些小憨,他說在他心中唯有一個師君,那便是張魯,他卻是識不得什麼使君、益州牧……而且楊任有言,說是若是要處死他的話,就將他的臉孔朝向置向東面,張魯在東,他自然也要向東。”
“這楊任倒是有些忠義。”黃權快人快語,誇讚著楊任,並沒有因為楊任同他們是敵對方,就對楊任的忠義之舉貶斥損傷,更是當著劉璋的面誇讚起了楊任。
彭羕眉頭一蹙,對於黃權的話他不是很認同:“天下大忠大義,在於忠義於漢家,楊任身為士人,卻是篤信天師道那種鬼道,忘卻了先賢近鬼神而遠之的戒語,如今更是執迷不悟,想著向張魯效死,徒惹天下笑……”
說到這裡,彭羕拱手向劉璋請命:“明公,楊任冥頑不靈,不如誅殺之,懸其首級於南鄭城頭,教漢中士民知曉忠於張魯的下場。”
“且先留著,雖說大忠大義為先,但楊任有如此小忠,也算是個人物。”劉璋一言否定了彭羕的話,打算留楊任一命。
——
上庸。
申眈聽著蔡瑁使者的話,心中頓時一陣火起,他沒想到蔡瑁敗了一場後,竟是還如此的驕橫,不把他申氏放在眼裡,遣來招降的使者話裡話外,多少還是帶著些威脅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