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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張了張嘴想說出什麼來,卻覺得連撥出的氣息都不對勁,所有的一切都昭示著他觸碰到邊界的危險,言玉只好緊緊閉住嘴,手扶在她單薄卻如同安靜的肩上,垂眼將這一刻刻在心裡。
崔季明卻在思索一個很嚴峻的問題:
這到底算誰佔誰便宜?
皇子們都已經在幾天前入住了東宮,如今理所應當的如今被分到一塊兒坐著玩樂。胥已經被送回了東宮裡的寢殿,這會兒五個少年坐在側殿內,竟自然而然的分成了兩波。
一撥是澤、修、柘城和嘉樹,另一邊是持續低氣壓的兆。
柘城本來應該跟兆在一起玩,可這麼久他跟兆相處的完全算不上好,嘉樹又跟修玩鬧在一起顯得很熱鬧,他也有些羨慕,自然靠了過去。
孤單一人的兆顯得更低氣壓了。
不言不語的面容上,甚至顯示出一分厭惡和失望來。
他雖然之前騎she表現得很好,五官狹長,黑瘦模樣,個子也比較矮,臭著臉坐在一邊。澤去邀請他一起過去下棋,兆卻似笑非笑道:&ldo;何必要我過去擾你們歡樂,太子殿下倒是習慣將表面功夫做足了,好一副弟恭兄親的好樣子!&rdo;
澤氣了:&ldo;你不來就在這裡坐著吧!何必非要嘲諷別人,從小你就這樣非要別人都不快活你才高興!誰管你,就在這兒坐著吧你!&rdo;
兆向來不穿鮮艷的顏色,如今縱然是中秋的好日子也是玄衣,手裡頭捏著書卷,看著一旁玩樂的四個兄弟,冷笑:&ldo;我哪裡是嘲諷,只不過實話實說而已,還真當都是親密無間的自家兄弟了。&rdo;
都是在大興宮裡長大的,澤小時候沒少跟兆接觸,以前兆雖然永遠一張不高興的臭臉,可卻還沒有這麼渾身帶刺。在說話夾槍帶棒方面,他倒是最像父皇。
&ldo;太子殿下心裡頭明明就擔憂我們這些弟兄入東宮分你的權,還不得不做出寬容祥和的樣子來,真是有趣。這兩位從三清殿裡出來的'兄弟'更是有意思了,也不知道是三清殿裡一起長大的那些皇子們更親近,還是這剛認識沒兩個月的'嫡兄'更熟悉,竟然中秋沒個人回三清殿探望那些還沒出來的小皇子們。&rdo;兆探開折頁書,低頭笑著說道。
澤也不過是臉色一白,柘城和嘉樹卻搖搖欲墜。
他們這才想起來。
不是他們二人心虛,確實是個半大孩子,出了宮日子好起來了,總覺得還要應對三清殿外這些弟兄,還要努力討好各自的新母親,一個個哪裡還記得三清殿裡的小兄弟。
&ldo;哦,倒是了。&rdo;兆看著嘉樹漲紅的臉笑道:&ldo;那些三清殿裡的皇子有什麼用呢,對你們來說都是廢物,哪裡比得上討好太子殿下。這都是人趨利心理,也就沒什麼,可都裝做親密無間的樣子,就太噁心了。&rdo;
嘉樹簡直要無地自容了,他根本找不到可以給自己辯解的理由,半天才快哭出來般道:&ldo;是我不好,我、我忘了!&rdo;別說中秋,他們現在過得怎麼樣他都不知道。那時候他還說不會忘了大家的!他怎麼可以這麼沒良心‐‐
他說罷就狠狠擦了擦眼睛,小跑著出了宮殿。
澤剛要開口喊他,就看著嘉樹又跑了進來,拿起桌案上兩盤沒人吃的月餅,拿衣擺包好,柘城連忙跟著照做,二人就這麼兜著月餅,小跑了出去。
三清殿離著舉行宮宴的廣場並不遠,嘉樹簡直愧疚的恨不得打自己。他當初信誓旦旦說過的話都被他拋到腦後,柘城看他個子小小的跑的踉踉蹌蹌,連忙上去扶著他一點。兩個孩子不顧侍衛的呼聲,往三清殿的方向跑去。
三清殿因為是道家祈福用的宮殿,前頭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