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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大鄴早些年吞併了許多北魏的馬場,馬還不算太貴,可兵甲、衣服,這都是大開銷啊!顯宗初期連年對外擴張,外軍人數極多,每年光核對外軍兵甲衣服馬匹的錢,還沒算上糧糙,都佔了朝廷開銷的一半還多!
當今聖人單字邛,日子也是窮啊。
殷邛登基也是真養不起這麼多外軍,顯宗中宗時期都是連年降低賦稅,朝廷真是窮的叮噹響,只得連年裁軍,裁下來的那些精兵,又都被各地有野心的府兵吸納‐‐
得了,這麼多年削弱府兵又像是白幹了。
大營外軍人數連年走低,東突厥吞併各小國日益強大,打不贏仗也是情理之中,版圖龜縮,喪失了馬場、商路,朝廷的收入又跟著減少,簡直成了噩夢一般的迴圈。
殷邛當個皇帝也挺不容易的,他是削尖了腦袋的想賺錢。
只有朝廷先有錢了,才能破除這個死迴圈啊。
本想增加賦稅,可崔季明七歲那年的洪災鬧的川地民不聊生,修繕工事後還要幾年休養生息,殷邛也只得暫擱此事,幸好他算是有商業頭腦,與西域各國不斷貿易,以外軍護送商隊的名義,抽取商隊高額利潤,又實行了貿易稅,暫時給財政緊張的朝廷一點喘息的機會。
那些商隊,也是知道東突厥的大軍如同流氓,西域各小國局勢動盪,有大鄴外軍為護,縱然抽取的稅金高些,至少有命活,有錢賺,倒也是一句怨言都沒有。
外軍也利用&ldo;護送商隊&rdo;的名義,不斷巡視警戒都護府領土,應對東突厥的奇襲。
不過這都是不那麼正規的朝廷收入,想要養軍,殷邛還是要找個正兒八經的辦法。所以,他是因此才決定要對各地府兵動手了麼?
各地府兵雖有的逐漸敗落,卻有些因為當地將領本身的才幹與野心,暗自壯大,無視朝廷對於府兵人數的上限,在地方上發展的規模驚人。殷邛這是要先試探東北地區的府兵,還是要打算動手,崔季明並不能猜測出來。
她聽了刁宿白這麼一說,心中轉了一圈,倒覺得這對掌管涼州大營的賀拔慶元來說,應當是有利無害的。
刁宿白看她明白,心中也是想著,這崔家的外孫,對軍中形勢如此瞭解,當真是崔家野心膨脹,長房一手拽著太子,二房一手攏著軍權啊。
崔季明點了點頭,卻問了句她剛剛就心裡在意的:&ldo;刁公說未能查到那殺手出入圍獵場周邊的痕跡,難不成這殺手是在場之人家中帶來的?&rdo;
刁宿白也是面上一寒:&ldo;極有可能,各家或許有養著這樣的江湖異人。但看殺手逃離的如此了無痕跡,恐怕對當時圍獵場各家位置以及金吾衛的巡邏都十分熟悉,也有可能平日身份,是個宮裡人。&rdo;
&ldo;那人絕對是個男子,刁公意思說極有可能是個黃門?這……&rdo;崔季明有些吃驚。
&ldo;也只是推測。此人做事十分謹慎,了無痕跡,這麼多日來查不到痕跡,日後更是難尋,恐怕線索也就要這樣斷了。&rdo;刁宿白嘆氣道。
崔季明想著連刁宿白都查不出殺手的底細,這俱泰真像是招惹了不該招惹之人。
崔季明與他閒聊了幾句便告退,刁宿白目送她走出去了才離開。
崔季明出去了走了好一段卻迎見了阿耶崔式,崔式跟往日般穿的風姿卓越,發冠一絲不苟,卻緊皺著眉頭,快步走過來,握住她手臂:&ldo;言玉呢?&rdo;
她愣了一下:&ldo;不跟阿耶在一道麼?剛剛我從阿公那邊過來,他也沒在阿公附近。&rdo;
崔式聞言咬了咬牙,顯得有些惱怒:&ldo;他在胡鬧什麼,為什麼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