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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能有記錄,也算是個線索。
她不在意安平侯如何,她只想還母親阿荔一個公道。
“謝謝您。”沈薏環低聲說道。
“如何謝?”知道她只是禮貌的道謝,李渭還是追問了一句。
沈薏環仰頭看著他,他這會衣帶袍袖盡皆理正,眉目間隱含笑意,眸光專注地等她答話。
“您想要什麼?”她有些灰心,從京城出來,便欠下她許多人情,總是在向他道謝,樁樁件件,真是扯不清的爛賬。
李渭從袖中拿出一隻小巧玉鐲,冰種透光,潤澤靈秀,他沒有帶到她的手上,只輕輕放在她枕著的軟枕下面。
“如今我送你的東西,只怕你不會日日隨身帶著。”
“我只將它放在你的枕下,你不拿開,便當是謝我了。”
“如何?”他勾著笑,低聲問道。
沈薏環下意識地往軟枕下摸去,被他在枕下握住手,掌心相貼,傳來他手上的溫度。
“可願意應下?”他捏了捏她的指尖。
見她不言語,李渭將她的手鬆開,“無妨,你若是不願,隨便你收到哪去都行,便是扔了也隨你。”
“謝將軍體諒。”沈薏環輕輕咬了咬唇瓣,低聲答他的話。
這會回答的倒是快,李渭看她一副試探自己的神情,本不欲再過問她究竟想將這鐲子收到哪裡去。
他知道她枕下常常放些東西,閒著沒事時會拿出來把玩,提那個要求,不過是看她方才往枕下摸索的動作,一時興起,想她日後看到自己送的東西,能想到他罷了。
想著自己如今在她心中一落千丈的地位,他有些無奈,還是頗為不甘心地問她,“當真不願?”
其實這東西放在哪,對沈薏環來說區別不大,只是她想到若是將他送的東西放得這麼近,只怕自己看著看著,又會心軟,又要一頭扎進去不得脫身。
她從枕下摸出來那隻鐲子,藉著屋內的光亮看了半晌,“將軍送我了?”
“嗯。”
“那若是我扔了,您可會生氣?”她帶著些狡黠,睜著一雙清凌的眼,壞心眼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