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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是為了看熱鬧才來的。
看著小學雞似的鬧成一團的雙子,大耳練頓覺壓力山大,好在同處一室的北信介對此做出反應:“阿治,換個房間待著。”
“嗨、嗨。”宮治聳肩,踏出房間關上門的一刻迅速對坐在地上無能狂怒的宮侑做了一個鬼臉。
宮侑:淦。
搖頭加嘆氣,北信介覺得自己在短短几十分鐘裡無端蒼老了許多,起身來到還在對宮治的離去“戀戀不捨”的宮侑身邊,在大耳練和角名倫太郎的憋笑中,居高臨下地捏住金髮青年的後脖頸。
彎下腰,北信介欣慰地感受到指尖的肌肉越來越僵硬,附在宮侑耳畔,輕聲細語道:“阿侑,你也不想因為補考錯過ih吧?”
“從現在開始起,不要說與學習無關的話了。”說罷,他鬆手,似是無意般漏下一張輕飄飄的白紙。
宮侑撿起來一看,白紙上方一排黑色加粗字型赫然映入眼簾——稻荷崎排球部報名表。
“”
拍了拍手,北信介坐回原位,卻見對面的理石平介與雲雀時矢坐姿更加挺直。
兩人雙手向前平舉:“北前輩,請過目——!”態度與語氣相當恭敬。
開玩笑,他們可不想被隊長若無其事地掏出報名表威脅啊喂!
唰啦——
劃開門,尾白阿蘭端著一盤切成小塊的西瓜。在進門前,他本來已經做好滿屋人都失去理智的準備,誰知熊孩子們一個比一個安靜老實。
在北信介身邊盤腿坐下,他用牙籤插起一塊西瓜遞到稻荷崎飼養員嘴邊,打趣道:“還是北隊有辦法。”
北信介張嘴咬下,指腹擦過嘴邊的汁水,眼神平靜得令尾白阿蘭頓感不妙。
“作業寫完了嗎?阿蘭。”
“嘿嘿。”黑膚青年哽住,訕
() 笑著摸摸腦門,以與進門時截然相反的小心翼翼倒退出門。
月明星稀,室內昏暗一片。
北信介坐起身,將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小心翼翼放回原位,藉著零星的月光,躡手躡腳地踩過隊友們身體之間的空隙。
由於輔導結束後時間已經很晚了,北信介實在不放心這群人,只能挨家挨戶打電話給家長,禮貌表示要在他家留宿一晚。
還沒來得及發愁那些還沒來得及打掃的房間,不知誰提了一句“難得有這個機會,不如大家一起在一個房間打地鋪吧?”
於是事情就發展成這樣了。
“可惡蠢豬治”
就算是在睡夢中,宮侑的嘴依舊不肯安歇。
聽到熟悉的聲音,睡在他旁邊的宮治煩躁地翻了個身,順帶將宮侑身上的被子全部捲走,將自己裹成一個蠶蛹。
此時剛巧吹進一陣風,宮侑穿著明顯小一號的短袖短褲,冷得打了一個寒顫,雙手摸索一陣,扯住左邊睡姿老實的雲雀時矢的被子,嘟囔著就鑽了進去。
說時遲那時快,雙眼緊閉的少年在感受到不屬於的體溫後,立刻翻身欺上,整個人重重地壓在宮侑身上。
宮侑咂咂嘴,眼皮都沒有抖一下。
北信介:“”
半晌,等到眼睛適應黑暗,他微不可聞地輕嘆一聲,先是來到被兩床被子纏得臉通紅的宮治身邊,雙手靈巧地將人和被子分開,再將他的睡姿調整端正。
見人沒有醒來的意思,北信介鬆了一口氣,轉頭望向睡成一團的宮侑和雲雀時矢。
就這轉眼的功夫,兩人睡得你不分我、我不分你,處在上方位置的黑髮少年眉頭蹙得彷彿能夾死一隻蒼蠅,手肘微屈,分別抵住宮侑的心口和右邊鎖骨下方,但凡宮侑一醒,迎接他的絕對是足以令他長睡不醒的重重兩擊。
宮侑的腿搭在雲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