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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生宮侑這廝還在大大咧咧地笑著,臉上完全沒有絲毫羞愧之色:“不怪我啦,這次考試內容就是很超綱啦。”
“”
北信介看了看表面乖巧安靜實則眼神放空的五分選手,又看了看沒心沒肺不知悔改的零分選手,眼前一黑。
為了宮侑的生命安全,大耳練手握成拳放在嘴邊咳了咳,也以此掩蓋住唇角的笑意,若無其事道:“一個人也是補,兩個三個呃、也是補。”
北信介眼神無奈:你最好聽聽你自己在說些什麼。
這難道是超市大促銷嗎?多領幾個還能高興嗎?
髮型古板的青年詭異地卡頓一瞬,隨後環顧四周,確認在場包括自己在內的十個人裡,終究還是學渣佔了大多數。心裡哀嘆一聲,沉痛道:“北,我和你一起吧。”
隨著北信介短促有力的一句“開始”,剩下的人也不敢插科打諢,也沒空思考自己來時的目的,如喪考妣地開始拿著書本與試卷複習
“能維持這個水準升上高中,還是有點令人費解的。”拿著新鮮出爐、幾乎全錯的小測驗卷子,北信介給出客觀評價,細緻地從頭看到尾之後,他的表情更加複雜:“十道二選一的判斷題到底是如何做到全錯的?”
說句與成績無關的——運氣差也要有個限度啊。
高挑挺拔的少年拘謹地跪坐在茶几的對面,頭都要垂到桌子底下去了,“我發誓,這真的是我認真做的。”聲線是一如既往的毫無波動,但配合著他的姿勢,無端透著一股委屈感。
雲雀時矢欲哭無淚地捏著筆,眼神嚴肅慎重地盯著薄薄的卷子,如臨大敵,彷彿面前放著的是一顆殺傷性巨大、不知何時會被引爆的炸彈。
此話一出,北信介更加頭疼了,他閉目深呼吸,努力使自己的聲音聽上去親和一些:“再在我面前做一次。”說罷,他從一旁小山似的書本里掏出自己高一年級時的卷子。
“噢。”雲雀時矢哪敢不從。
而這邊,和氣氛微凝但總的來說還算和平相處的英語補習二人組不同。宮侑的對面坐著角名倫太郎和大耳練兩位數學“名師”,兩顆黑色的腦袋湊在一起,看著桌上沒有一道題選對做對的數學練習冊發愁。
許久,角名倫太郎往後一靠,揉著發酸的斜方肌:“所以說,我為什麼要給這傢伙輔導功課。”
聽他抱怨,大耳練眼睛都沒從數學練習冊上挪開,平靜道:“好奇心不止會害死貓,也會害死狐狸。”言下之意即,角名倫太郎根本沒必要來這一趟。
角名倫太郎裝傻:“貓科和犬科怎麼能混為一談。”長相與性格皆與狐狸相似的青年無所謂地聳聳肩。
大耳練失語,如刀刃鋒利的目光立刻射向托腮看戲的宮侑。
“誒誒——可別把戰火引到我身上。”
嘴上是這麼說著,金髮青年卻眉眼彎彎,臉上絲毫看不出任何反感。
嘁,這個小混蛋。即使熟知對方秉性,大耳練還是被他背刺到了,他揉了揉忽忽直跳的太陽穴,道:“你這個基礎實行題海戰術也沒用,先默寫一遍公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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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伸手與一臉懵懂的銀島結碰了個杯。
宮侑怒目而視:“你這傢伙給我等著,用人品保證——我一定會在下次考試中吊打你!”
聞言,宮治鄭重其事地看著一臉認真、不像是在開玩笑的兄弟,眉頭微蹙。就在周圍人以為他會因為宮侑的叫囂而生氣時,他緩慢咧開嘴,一字一頓——
“阿侑,不要總是用壓根不存在的東西保證。”
“”短暫沉默後,金髮青年勃然大怒:“蠢豬你——”
“哇哦。”角名倫太郎看熱鬧不嫌事大——不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