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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脖頸。
“所以——小云雀,你有沒有興趣轉轉學呀?”
吱嘎——
與他的聲音重合的,是大門推開的聲響。
緊隨其後的,是對雲雀時矢來說猶如厲鬼索魂的冷淡男音。
“哇,好熱鬧。”
看著滿頭大汗、瞬間石化的後輩,北信介不帶一絲情緒地棒讀。
一個、兩個、三個、四個嚯,居然全都聚在這裡了。
等等,怎麼多了一個?
“呵。”
完蛋了,這次是真完蛋了。
看著自家隊長冷酷無情的背影,雲雀時矢欲哭無淚。
北信介的氣勢實在是太過駭人,當他踏足運動館的那一刻,悠閒愜意的賽後氛圍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彷彿被壯漢掐住喉嚨的死寂。
同為隊長,性格外向的照島遊兒l和黑尾鐵朗試圖上前緩和氣氛。
奈何話還沒說出口,就被灰白髮青年平靜的一句“教練們都要急瘋了”給堵了回來。
眾人這才想起一件事——似乎,他們此刻正處於與隊伍失散的絕糟狀態。
就連日常看不懂氣氛的天童覺也噤了聲。
想想看,一幫人因為各種愚蠢原因與大部隊失散,第一時間不是想辦法聯絡各自教練,而是聚在一起像什麼熱血排球笨蛋一樣進行比賽
丟臉丟到外地了。
眾人似乎都想清楚了這一點,於是老老實實、一言不發地收拾東西,然後有序地跟在前來尋人的北信介身後。
感覺自己好像在扮演老鷹抓小雞的雞媽媽角色的北信介:
然而一轉頭,第一個映入眼簾的,就是本該在醫院好好躺著的自家崽子。
北信介感覺自己快要心肌梗塞了。
被其他人以“那是你隊長你肯定熟啊”的藉口推到最前面位置的雲雀時矢:“”
事實上,就他最心虛。
他今天算是體會了之前在排球社訓練中途休息時,尾白阿蘭對他說過的話了。
【“北生氣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這可是過來人的經驗之談,相信我,你不會想感受的。”】
對此,雲雀時矢表示——
線上等,如果隊長在一氣之下把他踢出社團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