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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是哪一種可能,巖泉一都不會錯失這個為比賽劃上句號的機會。他腰腹發力,手臂帶動大半副身軀,全力揮出。
然而,在球越過球網上空的那一刻,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突然不偏不倚的出現在球的線路上。
精準到令人懷疑是瞎貓撞上死耗子。
“嘁。”
在球反彈回來的那一刻,孤爪研磨勉強接起,整個人在慣性的作用下墊起球后雙膝跪地。
不得不說,孤爪研磨確實是統領整個音駒的【大腦】,哪怕是倉促應對的一傳,質量也並不算差。
二傳率先觸球,黑尾鐵朗思索自己要不要頂上。
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啊不是,好歹也是自家二傳的青梅竹馬,黑尾鐵朗認為,自己還是具備完成一次無功無過的二次傳球的能力的。
福至心靈一般,他突然抬頭望向網的另一邊。
卻見攔下方才巖泉一那一記重扣的少年,正目不轉睛地盯著他看,額前的黑髮構成一道天然廕庇,隔絕陽光,那雙黑眸如沉沉深淵,彷彿在說——
【放棄吧,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黑尾鐵朗一驚。
包括他在內,場上只有四個人,除去已經觸球過一次的研磨,方才被人單手封殺的巖泉君大機率不會成為再次發起進攻的人選,那位白鳥澤王牌顯然戰意正濃
研磨一傳,他勉強頂上二傳,然後由牛島若利完成進攻的最後一環。
這是再顯然不過的了。
黑尾鐵朗承認,他確實是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後輩的眼神震懾住了,不然也不會中招這種低階心理戰術。
重要的不是對方是否真的知曉他的判斷,而是那股唬人勁。
如此,他倒想拼一把了。
狠狠抹了一把臉,黑尾鐵朗在雙腳騰空的一瞬,雙手朝上,放在球的落點處。
然後在觸球的一瞬,繃緊全身肌肉,努力使身體的滯空時間更長一些。在隊友驚訝的目光中,空中的黑尾鐵朗身體側對前方,微微後仰,右臂瞬間伸展,在無所依靠的空中完成從二傳託球到單臂扣球的動作轉變。
這一假動作實在太令人猝不及防,眾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球落
在場地後方。
“呀嘞,成功了。”
落地的一瞬間,完成這一壯舉的黑尾鐵朗比在場其他人顯得更為震驚。
14-15
此刻,這場名不正言不順的熱身賽正式畫上圓滿句號。
拍了拍垂著頭的雲雀時矢的肩膀,及川徹深感遺憾。
離戰勝牛島若利明明只有一步之遙了。
“嘛,別太在意,下次努力,小云雀還是很強的。”
棕發青年語氣輕鬆,他的眼神卻死死盯住對面拿自帶毛巾擦臉的深綠髮青年身上。
將他的心口不一盡收眼底的雲雀時矢:
說真的,這話還是留著勸勸自己吧。
美滋滋和系統結算名譽值,雲雀時矢在心中臉都要笑爛了。正是因為心情好,所以他也懶得去拆及川徹的臺,於是點頭如搗蒜:“前輩說的對。”
看著莫名對他“言聽計從”的別人家孩子,及川徹宣佈,他從現在開始,再也不會看不爽雲雀時矢了。
“小云雀,你喜歡薄荷綠嗎?”沉思許久,他緩緩道。
雲雀時矢:“還行。”
不知道對方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他選擇了一個立場中立、無功無過的答案。
“喜歡?那太巧了,我們青葉城西的隊服就是白加薄荷綠的!”
雲雀時矢:啊?
棕發青年神采奕奕,暫時將對牛島若利的不滿拋之腦後,親暱的攀住少年的肩膀,腦袋更是貼近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