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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詞“Humour”譯成中文的是王國維,翻譯為“歐穆亞”,此後,“humour”出現多種譯法,李青崖意譯為“語妙”,陳望道譯為“油滑”,易培基譯為“優罵”,唐桐侯譯為“諧稽”,林語堂譯為“幽默”。最終是林的譯法普及開來,林也被稱作“幽默大師”。
在上海,林語堂創辦了《論語》《人間世》《宇宙風》雜誌,提倡幽默文學。他說:“人生在世,還不是有時笑笑人家,有時給人家笑笑。”
林語堂認為,中國人除了正經話只有笑話,所以,他提倡:“在高談學理的書中或是大主筆的社論中不妨夾些不關緊要的玩意兒的話,以免生活太乾燥無聊。”
林語堂說:“幽默也有雅俗不同,愈幽而愈雅,愈露而愈俗。幽默固不必皆幽雋典雅,然以藝術論,自是幽雋較顯露者為佳。”
林語堂在《一夕話》中寫道:“沒有幽默滋潤的國民,其文化必日趨虛偽,生活必日趨欺詐,思想必日趨迂腐,文學必日趨乾枯,而人的心靈必日趨頑固。”
林語堂的幽默感大概來源於父親。林父是個牧師,一次下午佈道,教堂裡的男人困得打瞌睡,女人則在聊天,無人聽講。林父在講壇上向前彎著身子說:“諸位姊妹如果說話的聲音不這麼大,這邊的弟兄們可以睡得更安穩一點兒了。”
童年時,林語堂和二姐看了林紓翻譯的小說,便一起口編長篇小說,講述一位法國偵探“庫爾摩斯”的故事,騙母親取樂。等母親發覺孩子們在逗她,才喊道:“根本沒有這種事,你們說來逗我樂的。”到廈門上學後,林語堂則和哥哥一起捉弄母親。一次,他們從廈門回家時,打算由一個人扮成乞丐,到門口向母親討水喝,其他人則從背後撲到她身上,嚇她一跳。
林語堂在杭州玉泉買一銅雀瓦,付款後對攤主說這是假的。攤主嚴詞詰問:“你為什麼要買假古董?”林回答:“我就是專門收藏假古董的。”
法國的公園或街上,常有男女熱情擁吻。林語堂見了,便笑嘻嘻地用法語大聲叫喊:“1、2、3、4、5、6……”數他們親吻的時間能維持多久。
一次,林語堂赴美國紐約夜總會,因著長袍、銜菸斗,某美國紳士誤以為他是唐人街洗衣店的老闆,故問他開什麼店。林怒答:“我是林語堂。”然而對方追問:“那麼,做點什麼買賣?”林幽默答道:“我出賣《吾國與吾民》。”
二戰期間,面對法西斯的威脅,林語堂竟異想天開,想以幽默來防止戰爭。他說:“派遣五六個世界上最優秀的幽默家,去參加一個國際會議,給予他們全權代表的權力,那麼世界便有救了。”
辜鴻銘論男子多妻,曾以一個茶壺可配四個茶杯作比。林語堂以《金瓶梅》中潘金蓮之語:“哪有一隻碗裡放了兩把羹匙還不衝撞的麼”加以反駁,可謂旗鼓相當。
林語堂有時發刻薄之言:“不管怎樣,無論怎樣混法,能混過這上下五千年,總是了不起的,說明我們的生命力很頑強。”
林語堂又言:“文人不敢罵武人,所以自相罵以出氣,這與向來妓女罵妓女,因為不敢罵嫖客一樣道理。”
【介直】
林父富有正義感。一次,他遇到一個稅吏向一個賣柴的窮人收取高額的稅便上前干涉,與稅吏發生爭執,二人惡語相向,幾乎打起來,最後林父說要告到縣裡去,稅吏才被迫減低稅款。林語堂受父親的影響,亦不向惡勢力低頭,他說自己“永遠不騎牆而坐”,“不知道怎麼趨時尚,看風頭”。
林語堂說:“我從未有寫過一行討當局喜歡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