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搏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完這本書之後,令我想跑到唐人街,每遇見一箇中國人便向他深鞠躬。”
巴西有一位貴婦人欽慕林語堂,恰好有人贈給她一匹名馬,於是為馬取名為林語堂。後來,這匹馬參加比賽,巴西各報,都以大幅標題登出“林語堂參加競賽”。比賽結束,這匹馬沒有獲得名次,於是當日晚報的標題就成了“林語堂名落孫山”,而奪魁的馬反倒沒有訊息。有人將此事告訴林語堂,林微微一笑,說:“並不幽默。”
一次,林家全家在小河上划船,來了一位三十多歲的女性崇拜者,竟站在岸上,把衣服脫得精光,一絲不掛跳下河,追著林語堂乘的船游過來,嚇得他們目瞪口呆,不知如何是好。
林語堂一生曾三次被提名為諾貝爾文學獎候選人。他的《生活的藝術》不僅成為全美暢銷書冠軍,在美國紐約時報暢銷書排行榜上,更穩居榜首達五十二週,美國印行超過四十版,並被譯成法、德、意、荷、丹麥、瑞典、西班牙、葡萄牙等十幾種文字,成為歐美各階層的“枕上書”。
1939年,《京華煙雲》出版後,被“每月讀書會”選為12月的特別推薦書目,美國《時代週刊》說:“《京華煙雲》很可能是現代中國小說之經典之作。”40年代,《京華煙雲》在美國多次再版,銷量達25萬冊。
1953年3月,臺灣傳媒大幅報道林語堂將為蒐集寫作題材訪臺。到了預告之日,接機團浩浩蕩蕩在機場等待大師,最後卻是烏龍一場。隔天即有親國民政府的報紙撰文稱這是“幽默的預告”,甚至指幽默大師來也只是販賣“幽默噱頭”,因此“不來也罷”。
【教學】
林語堂到東吳大學法學院兼授英文課,開學第一天,上課鈴響了好久,他才來了,夾了一個皮包,裝得鼓鼓的,感覺快把皮包撐破了。學生們以為林帶了一包有關講課的資料,誰知,他開啟皮包,裡面竟是滿滿一包帶殼的花生。他將花生分送給學生,但學生們並不敢真吃,只是望著他。林開始講課,操一口簡潔流暢的英語,開宗明義,大講其吃花生之道:“吃花生必吃帶殼的,一切味道與風趣,全在剝殼。剝殼愈有勁,花生米愈有味道。”接著他將話鋒一轉:“花生米又叫長生果。諸君第一天上課,請吃我的長生果。祝諸君長生不老!以後我上課不點名,願諸君吃了長生果,更有長性子,不要逃學,則幸甚幸甚,三生有幸。”學生們鬨堂大笑。林微笑著招呼學生:“請吃!請吃!”教室裡響起一片剝花生殼的聲音。林宣佈下課,夾起皮包飄然而去。此後,每逢林語堂講課時,總是座無虛席。
學生薛光前回憶,林語堂從不要求學生死記硬背,上課用的課本也不固定,大多是從報章雜誌上選來的,謂之“新聞文選”,生動有趣,實用易懂。他也不逐句講解,而是挑幾個似同而異的單詞比較。比如他舉中文的“笑”為例,引出英文的“大笑”、“微笑”、“假笑”、“痴笑”、“苦笑”等以做比較。學生觸類旁通,受益無窮,大感興趣。他上課從不正襟危坐,有時坐在講臺上,有時坐在椅子上,將雙腳放在講臺上,笑語連篇,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學生們也都情緒輕鬆,樂之不倦。
林語堂從不舉行任何形式的考試,而是“相面打分”。他記憶力極強,幾節課下來,便能記住全班學生的名字,課堂上隨時點指學生回答問題,因此,每位學生的學習能力和程度,他都瞭然於胸。到學期結束前,林便坐在講臺上,拿出學生名冊,一一唱名,被點到的學生,依次站起,他如相面先生一般,略向站起的學生看一眼,便定下分數。如果沒有把握,他就讓學生到講臺前,略為談上幾句,然後定分。薛光前說:“林教授打下的分數,其公正程度,遠超過一般以筆試命題計分的方法,所以在同學們心中,無不佩服。”
【幽默】
第一個將英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