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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狂,他用著因剛才承受不住痛苦而嘶吼變得嘶啞的聲音不甘地道:“我說,我什麼都說!”
秦家景盯著這一幕,突然間仰頭大笑,道:“識時務者為俊傑,早知如此,當初就不用吃這個苦頭了!”
“說吧!若是有半分假話,該吃的苦頭可就不止這些了!”秦家景很滿意李鳳穎的態度,若是直接屈服,卑躬屈膝,他反倒是心存懷疑,不放心話中的真假,反而是這種不甘心的屈服,才有可能說幾句真話,至少也是真真假假摻和在一起!
李鳳穎正如秦家景所料,將如何得來陣法圖的訊息三分假、七分真地敘述了一遍。
“你說你是從一名精壯男子和一名富態男子的手中得到陣法圖,而且兩人還同歸於盡!那當時是富態男子先倒下?還是精壯男子先倒下?把這段重新詳細地敘述一遍!”秦家景道。
李鳳穎不得已又重新將這段講了一遍,期間秦家景問題犀利,有些細節還讓李鳳穎重複講上個兩三回,直到最後,秦家景才滿意地點點頭,確信李鳳穎所說的話大部分是真的。
根據李鳳穎的描述,旁邊擅長丹青的暗衛畫出了精壯男子與富態男子的畫像,交給李鳳穎辨認確定後,秦家景拿著畫像離開了小屋,李鳳穎則被暗衛從十字架上放了下來,押送回原來的房間。
身上火辣辣地疼,動一下就牽扯全身的疼痛讓錦衣玉食的李鳳穎倒吸一口涼氣,嬌生慣養的他從來沒有受過這種痛楚,其實不用陳意揚提醒他不必逞強,他挨不了多久也就得招了,他的骨頭真沒有那麼硬!
“老前輩,你總算是醒了!”李鳳穎在心裡傳音道。
過了好一會兒,陳意揚才虛弱地傳音道:“事我已知曉,待我休養一會兒,再與你商談此事!”
一隻信鴿從秦家景的房間窗戶內撲騰著翅膀飛了出來,朝著東南角而去。
一隻弩箭破空而來,精準無誤地射中了信鴿。
信鴿栽倒落在了地面上,一個黑影迅速拾起信鴿,消失在茫茫夜幕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