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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色瘴氣一樣不能沉心靜氣。
自從來到蒼胡嶺秦家營地後,秦家雖然沒有將李鳳穎帶上鐐銬,收監關押,但還是派出了裡三層、外三層的守衛監視著他,同時嚴禁他踏出房門半步,限制著他的自由。
“長老!”就在李鳳穎不知該如何是好之時,一名四、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進入了房間內,旁邊的暗衛急忙拱手行禮。
來人正是秦家景,他來到李鳳穎的面前,二話不說,粗糙的雙手直接如鉗子般掐住了李鳳穎的手腕,而後抬起掃視了一眼後,又不斷地對著李鳳穎的全身上下仔細地看了起來,彷彿是在看一道美味佳餚。
李鳳穎被這直勾勾的目光盯得心裡有些發毛,他想要猛地扯回在秦家景手中的手,卻沒能掙脫開,於是輕咳了一聲,秦家景這才有些依依不捨地收回目光。
片刻後,秦家景“嘖嘖”兩聲,道:“閣下就是郡外之人?我觀閣下的面容身段,與郡內之人也沒有什麼大不一樣的嘛!”
頓了頓,秦家景接著道,言語之中盛情滿滿:“我有件事想要請教閣下,不知閣下能否為我解惑?”
李鳳穎斜眼看了一下還被秦家景緊捏的手腕,五指空握,冷笑道:“這就是你請教的態度?”
“哈哈!”秦家景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鬆開了李鳳穎的手腕,帶著威脅的口吻道,“我可是誠意滿滿地要你為我解惑,希望結果不要讓我空歡喜一場啊!”
“有什麼問題,你問吧!”李鳳穎甩了甩有些脹痛的手腕,笑道。
“我只想知道一點,閣下在交易坊所交易的那張地圖是從何而來?”秦家景道。
原來如此!李鳳穎恍然大悟,這幾日的記憶猶如走馬觀花一樣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從精壯男子和富態男子爭奪陣旗和陣法圖開始,直到他為陣法圖上的二十枚道果入哲源郡;從交易坊內找尋陣法圖上的訊息開始,直到他深陷囹圄。
原來這陣旗和陣法圖是秦家之物!原來自己從交易坊開始就被秦家盯上了!
“想知道地圖從哪裡來?嘿嘿!”李鳳穎假笑一聲,態度陡然一轉,變得極其強硬,“我偏不告訴你!”
秦家景的臉色瞬間漲得鐵青,額頭上的青筋暴起,他惱羞成怒,大喝一聲:“來人,上刑!”
暗衛上前綁住了李鳳穎的手腳,將其拖到了旁邊的小屋內。
“希望你的骨頭和你的嘴巴一樣硬!”秦家景雙眼微眯,拋下這句話就走出了屋外。
屋外,夜幕降臨,籠罩著蒼胡嶺,秦家景面色嚴峻,眼神深邃,他聽著屋內的慘叫,內心毫無波瀾。
一刻鐘後,一名暗衛從屋內出來,向著秦家景稟報道:“長老,裡面的人招了!”
聞言,秦家景嗤笑著,喃喃自語道:“這麼快就招了,我當有多硬的骨頭呢!”話畢,轉身進入小屋內。
屋內,不知何時點起了蠟燭,暖黃的燭光搖曳,照亮了小屋的各個角落,李鳳穎被綁在十字架上,手腳皆被固定,一道道觸目驚心的鞭痕印在他的身上,還有著血跡滲出,穿的灰色長袍的上半身已經被撕扯成一道道,幾乎衣不蔽體,在衣服和肉粘連處,一些晶白的顆粒灑落在上面。
陣旗藏在了腰間並無大礙,而懷中的《道書玄冊》則掉落在地上,沾染了灰塵,書的整體破破爛爛,除了李鳳穎當初撕成一半後縫補過的痕跡外,還有著道道長痕,顯然是放在懷中被鞭子給波及到了。
秦家景撿起地上的《道書玄冊》,拿到李鳳穎的面前晃了晃,隨手塞在他破爛的衣服中,口中嘲諷道:“你也是玄者,沒想到玄者的硬骨頭還是熬不過撒鹽在傷口上的痛楚!”
李鳳穎抬起低沉的頭顱,睜開雙眼,此刻他的眼中彷彿住進了一頭野獸,充滿了憤怒、仇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