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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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很不妙。
“他們還有一個訊息。圖爾古特吞下他的第二杯咖啡,匆匆到隔壁他那間可怕的書房裡取來什麼。他拿著一個筆記本出來了,坐到塞利姆·阿克索的身邊。他們嚴肅地望著我。”我在電話裡告訴過您,您不在的時候我們發現了一封信,信是一位來自喀爾巴阡山的修士寫的,說的是他到伊斯坦布林的旅行。我的朋友塞利姆奇怪這不是用拉丁語寫的,不過也許這位修士是斯拉夫人。我是不是馬上念出來?“
“當然!”我說。可海倫舉起了手。
“請等等。您是怎樣以及在哪裡發現它的?”
“圖爾古特讚許地點點頭。‘阿克索先生實際上是在檔案裡發現的——就是您和我們一起看過的那份。他花了三天的時間把那些手稿從十五世紀一直看到現在。是在不信教的教會——也就是說,在征服者穆罕默德及其繼任者統治期間,在伊斯坦布林獲准開放的基督教教堂——的一些文獻中發現的。這樣的檔案在檔案裡不多,因為它們通常由修道院,特別是君士坦丁堡的教長儲存。不過,有些教會檔案會落到蘇丹的手裡,尤其是帝國時代與教會達成的新協議,更會發生這種情況。這樣的協議通常叫做’勒令‘。有時蘇丹接受某些與教會事務有關的請願書。檔案館裡也有這些東西。’”他飛快地為阿克索翻譯,阿克索希望他對別的東西做些解釋。‘是的——我的朋友讓我瞭解到許多這樣的情況。他提醒我,在征服者穆罕默德佔領這座城市後不久,他為基督徒任命了一位新主教,就是根那迪烏斯主教。’阿克索聽著,用力地點頭。‘蘇丹和根那迪烏斯關係很好——我說過,蘇丹一旦征服了基督徒,對他們還是寬容的。蘇丹穆罕默德請求根那迪烏斯為他寫下對東正教信仰的解釋,讓人翻譯後儲存在他的私人圖書館裡,檔案館裡有一份。還有教會的一些其他的特許狀,它們得上呈蘇丹。這些也在那裡。阿克索先生在阿那託利亞的一份宗教文件裡查詢一份特許狀,在兩頁之間他發現了這封信。’“‘謝謝。’海倫往後靠到椅墊上。
“‘哎,我無法讓你們看到原件,我們不能把它從檔案館裡拿出來。你們在這裡時,可以自己去看看。是寫在一小張羊皮紙上的。現在我把我們的英文譯文讀給你們聽。請記住,這是譯文的譯文,其間有些意思可能已經漏掉了。’”他為我們念出了下面這封信:馬克辛姆·尤拉修斯院長閣下:一個卑賤的罪人請求您聽他說話。自我們昨天的探索失敗之後,隊裡產生了很大的分歧。這天早上,我們有了新的辦法。帕那克拉託斯修道院院長接到我們的主人院長的信,信裡提到我們極度但不願公開的苦惱,便親自到聖艾林來見我們。來了之後,他和我們的主人單獨會談,向我們透露,我們要找的東西已經被轉移出了這座城市,轉到保加利亞被佔領土上一個安全的地方去了。他還給了我們極為機密的指示,告訴我們如何安全地去到那裡,還有我們必須找到的那處聖所。兩位院長還告訴我們,蘇丹王宮裡的近衛軍已經來向主教詢問我們要找的東西的下落。現在我們哪怕多待一天也是非常危險的。閣下,請原諒我們擅自做主,沒有得到您的指示就出發了。必要的話,在這份記錄到達您的手裡前,我可能會銷燬它,再由我本人向您彙報。
卑賤的罪人,奇里爾教友我主紀元六九八五年四月“圖爾古特唸完後,一陣深深的沉默。塞利姆和博拉夫人靜靜地坐著。海倫和我互相看著對方。
“‘我主紀元六九八五年?’我終於說道,‘這是什麼意思?’
“‘中世紀文獻的日期是從《創世紀》中的創世時算起的,’海倫解釋說。
“‘是的,’圖爾古特點點頭。‘按現代演算法,六九八五年就是一四七七年。’”我忍不住嘆了口氣。‘這封信是寫得很生動,可與我的事情沒關係啊,’我悲哀地說。‘你們為什麼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