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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都被肉棒徹底侵佔了,方才羞澀含露的小口現下正被迫含著那人粗壯的莖身,穴口邊緣被囊袋撞成了爛熟的嫣紅色,看上去十分可憐。
“嗚……嗚……安陸……”
“叔——嗯!……叔叔……太深了……”
見安思遠實在叫得可憐,安陸便錮著他的腰,巨根次次深抵穴心,在小孩的一聲高過一聲的尖叫中射出了第一波精水。
“嗚!”
穴中瞬間被滾燙的熱液填滿了,就連勁瘦的小腹也被射得微微鼓了起來。含不下的精液順著兩人的交合處直往下淌,流得安思遠滿屁股都是。
不知又這樣荒淫了多久,夢裡的時間彷彿被人按了暫停鍵似的,炙熱的日光永遠環繞在兩人頭頂,蟬鳴與鶯啼永遠伴在他們身側。
直到這場漫長的性事結束後,安陸才驀然悟了。
這裡不是他的夢,而是安思遠的夢。
他渴望的,一生也無法觸及的——
一場光明磊落的夢。
夢醒之前,安思遠被安陸背在背上,腦袋抵在他的耳朵旁,似乎輕聲說了什麼。
安陸彷彿聽懂了,又彷彿沒聽懂,只是揹著安思遠順著那條鵝卵石小徑一直走,一直往外走。
他知道,以後都不會再做這樣的夢了。
安思遠說的是:
“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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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將青春都還給了他,連同指尖彈出的盛夏。
心之所動,就隨風去了。
————《起風了》
鄭微握著手機衝進了小巷,終於看見了兩個月沒見的安思遠。
巷子深處還殘留著暴力留下的痕跡。他就坐在一盞微弱的路燈下,衣服上面全是刺目的血跡,不知是生是死。
“——安思遠!?”
鄭微感覺他的世界一瞬間塌了,還未走近那人,眼眶就紅了。
“你來了。”
安思遠有所感應地轉過了頭,俊秀的臉上佈滿了青青紫紫的淤痕,看上去面目全非了。
“你……你……”
這是鄭微人生中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直面真正的暴力,看著面前還帶著血跡的臉,他忽然生了種恍惚與荒謬的感覺。
“我現在就打120——”
“不用。”
安思遠望著他的眼角微微彎了彎,好像鄭微面上深切的悲慟與自己毫無關係似的。
“是鼻血。”
“你……唉,你!”鄭微看著眼前陌生又熟悉的人,胸口酸澀十分,但話到了嘴邊又被他自己嚥了下去。
自從安陸出國之後,安思遠就再也沒有去過學校,鄭微打他的電話總是佔線,去家裡找人也找不著。直到兩個月後的今天,那人終於主動向他打了這個電話。
“你現在是在找死嗎?”鄭微看著坐在水泥地上的安思遠,心裡氣憤這人幾個月來不聯絡自己、又痛惜他這般作踐自身。
“既然想死……今日又何必打電話給我。”
他蹲下身,用紙巾輕輕拭去那人臉上的血跡。即使避開了嚴重的傷處,安思遠還是痛得“嘶”了好幾下。
“讓你來幫我收屍啊。”安思遠渾不在意地笑了一聲。
“這兩個月你到底在哪裡?連書都不念了嗎……”鄭微故作鎮定地幫他擦完臉,緩緩地把安思遠從地上拉了起來。
“我被人關起來了。”安思遠順勢把腦袋倚在了鄭微肩上,感覺到那人的身子顫了一下。
“原來已經過了兩個月了嗎……”
他望著狹窄的巷口,被鄭微攙著一步步往前走。
“對我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