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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科普:“還有一種從指尖開始,你見過香蕉嗎?像剝香蕉一樣把手指的面板一條一條地剝到手掌,然後匯合,沿著手掌、手腕向手臂揭去。”
“你喜歡哪一種?”他禮貌地問道。
我冷汗淋漓的坐在椅子上,只能死命地搖頭。
羅賓也沒指望我回答,自顧自說道:“今天我們選前一種好了。你的面板很好,白皙細膩,一定是一件難得的藝術品。”說著,他認真地舉起我的右手託在掌心,將刀刃抵在我的手腕出,微微用力。
“啊——不要!不要——”我崩潰地尖叫起來,胡亂掙扎著,語無倫次地叫道:“求你了,不要這樣!疼!疼!住手——疼啊——”
羅賓抬起頭看著我,臉上居然露出無奈的神色:“我還沒下刀呢。”
我像從水裡撈出來,劇烈地癱在椅子上喘息著,眼睛拼命地向我的右手看去,果然,銀色的刀刃微微陷進雪白的肌膚裡,沒有血跡溢位,也不疼。我繃直身體僵在那裡。
羅賓突然道:“開始了。”然後就像他之前說的那樣,將鋒利的刀具沿著我的手腕割開了完整的一圈。
我死死盯著他的動作,很疼,特別疼,但比想象中的還好一些,像被鋒利的書頁邊緣劃傷的程度。他手法嫻熟,刀刃在他手上如臂使指,割得不深,有血液滲出,但沒有割到面板下面的血管。我想我已經刺激過度宕機了,居然還能木呆呆地想到這些。
在我的手背處,羅賓將刀刃放平,與面板平行著將刀刃割進面板與肌肉之間,轉動著劃開——
“啊——”面板表層與肌肉被大面積割裂的劇痛讓我失控地尖叫起來。我下意識地掙扎起來,嵌在肉裡的刀刃立刻扎得更深,有血管被劃斷,血泉湧一樣流出來,順著手腕流下,滴滴答答流到我的腿上。
“別動。”羅賓立刻按住我掙扎的手腕,冷聲命令道。“再亂動,割壞了就換你的另一隻手。”
我的眼前全是金星,劇痛讓我難以思考,意識像一根緊繃到極致的遊絲。我像溺水的人一樣喘息著,喉嚨裡發出斷斷續續的□□,努力地深呼吸,用可怕的理智強迫自己停止造成二次傷害的掙扎。
羅賓手下不停,將刀沿著面板的走向向手背更上面劃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劇烈的疼痛像一道道閃電劈在我眼前,撕裂靈魂一般的劇痛讓我歇斯底里地尖叫起來。我不敢掙扎,右手連帶著身體和脖子以上像是分裂成了兩個部分。身體死死地抵在結實的鐵椅子上,屁股和背脊的肌肉陷進鐵欄杆裡,繃緊了不敢動彈,腦袋卻折斷似的向後仰去,臉上的肌肉扭曲,眼淚和鼻涕肆無忌憚地流淌下來,滿室都是我殺豬似的淒厲刺耳的尖叫聲,嗓音劈裂而不能自抑。
我努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試圖緩解充斥著整個意識即將炸裂的劇痛。庫洛洛、庫洛洛被吊在刑架上時是怎麼忍過去的?也這麼疼嗎?還有飛坦、飛坦又是怎麼熬過去的?我斷斷續續地想著,強迫自己將意識從血肉模糊的右手上挪開……忍、忍耐……堅持、堅持住……疼……好疼……
羅賓就在我刺耳的尖叫聲裡有條不紊地繼續他的暴行,不多時我整個手背的面板已經被他全部掀起來了。他抽出刀子,撩起我手背被血染紅的半透明的面板,露出內裡的血肉。
“看看這收縮的肌肉、汩汩脈動的血管、條理分明的經絡……”耳邊傳來他陶醉的感嘆,“這是世界上最完美的藝術品!和人體相比,那些冷冰冰的、一眼就能看透的機械就是一團垃圾!”
我根本無法反映出他在說些什麼,嗓子已經完全發不出聲音,只能苦熬著劇痛喘息著,像一條脫水的魚。
知道面板被活生生剝掉、掀開是什麼感覺嗎?劇痛到一定程度就變得模糊,神經也會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