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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又完蛋了?
我,靠!生活怎麼亂七八糟啊。
我連忙打了一車,直奔郭家橋,咚咚咚衝上了樓,跑得大汗淋漓,連忙拿出鑰匙來開了門,看到客廳裡堆了一堆啤酒瓶,朝暉和馮橋正喝得顛三倒四的在唱著歌兒呢!我總算鬆了口氣,連忙蹲下來收拾起地上的啤酒瓶,就在我起身的時候,朝暉一把抱住了我:〃老婆,別走。〃
我甩開他的手,他粘住我,〃老婆,別走,好不好?〃我把他扶正,坐好,認真地對著他點了點頭,我怕他以為這還不算數,我又斬釘截鐵的補了幾個字:〃好!不走!〃
朝暉咯咯笑了兩聲,往背後的沙發上一躺,沒幾分鐘就打起了豬叫聲似的呼嚕。馮橋喝完手中的半瓶酒,衝我傻笑了一下,也就地躺下了。
生活還得繼續。
有人跟我說過,愛一個人就要包容他所有的缺點,甚至是缺陷。所以我常常都在原諒朝暉,他做了每件對不起我的事後,我都會原諒他。我躺在他身邊看他熟睡的時候,我會把自己的臉貼在他的臉上。我想我真的愛他,是真的愛他。這樣的愛無私得要命,我常常為了保全這份愛既使傷害自己也在所不惜。
天氣越來越寒冷,已接近12月。校園招聘會的門票發下來了,上面印著藍天白雲下面我們學校的體育館,雄偉而漂亮。
我和朝暉很少到草坪上去睡覺了,因為冬雨淅淅瀝瀝,草坪常常都是溼漉漉的,雨水積在裡面,像高低不平的小沼澤。這些草腐爛了,跟泥和在一起,成為下一片綠草的肥料。
生命就是這樣,來了又去,來來回回。
我問馮橋還想不想去酒吧唱歌?我們就去演一場,感受一下當年的氣氛。
馮橋說真是個好主義,得想個辦法發洩一下了,否則體內毒素會排不出去,臉上會長滿青春痘。
我給玉林酒吧的鄧六打電話,問他能不能安排一下,我們去唱一個晚上的歌,免費的。
鄧六高興得不得了,連說好啊好啊!要不就這個星期六,怎麼樣?
我說好。
於是和馮橋朝暉一起隨便練了幾首老歌,主要是些懷舊的,懷念青春歲月的歌曲。這些歌曲已經如雷貫耳,不過照樣有人喜歡得不得了。
提起我們唱歌這事兒的源頭,得慢慢敘述。
先從一個叫鄧六的人說起,此人長得濃眉大眼招風耳,一看就是不太好對付的主兒,認識他的時候他是玉林酒吧的經理。
在此之前我們曾經以〃青蔥草〃這個名字上過舞臺,其實也就是馮橋彈吉他朝暉彈鍵盤我拿個麥克幹吼了幾句,沒想到還得了個業餘組的二等獎。認識鄧六後他跟我們說他的場子特別火暴,都是些年輕的小白領兒們經常光顧的場所。他們比較懷念大學校園生活,所以一些懷舊的經典老歌比較受歡迎。原本有一個樂隊的,但此樂隊每晚跑兩個場子,跟不上時間,所以有時候怠慢了顧客。如果願意的話,可以請我們去試一下,每晚9點到10點,價錢按以前的標準給,一人一天晚上70塊,逢年過節什麼的加到100塊一人,小費歸我們。
我們掐指一算,一個月我們一人也就2000左右了,相當於小白領了。於是加緊排練了幾首歌,在中秋節的晚上就登場了,雖是試場,但由於那天場面熱鬧,表演出色,鄧六還特地請我們吃了一頓烤魚並一人賞了一包雲煙。
我是不抽雲煙的。於是就便宜了朝暉和馮橋。
八月十六的晚上正式演出,真是十五的月亮十六圓呀,那天的場面才叫熱鬧呢,看慣了我們上課的教室,再看那兒,才明白什麼叫座無虛席。先唱了幾首經典老歌,其中《yesterdayoncemore》和畢業生的主題曲《thesoundofsilence》博得了觀眾的喝彩,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