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複雜的情愫像毒蛇一樣糾纏著他,他總是自覺不自覺的想聽到她的聲音,甚至看到她來電心底湧起一股股熱浪,卻不願跟她再說一句,聽著那頭的朱蕊嘮叨著,他的心變得五味雜陳,後來朱蕊聽不到他的聲音,也不再說什麼,雙方靜默著聽著彼此的呼吸和心跳,掛了,漸漸的他膩了這種曖昧,煩了便接過電話沒好氣的轟著朱蕊:“你神經了,你!”
朱蕊一聽淚無聲的落下來,語塞了,許久,她又搬出理由說他的解脫,他依舊是她生命裡搏動最有力的心跳,只要劉飛對她不發火,掛了電話的朱蕊就像得了好處的小孩,興奮異常一連幾天,她感到她不能死,她的生活裡還沒有事實實在在的有過劉飛,她要擁有他,擁有一世最完美的情緣。
她四處求醫,甚至自學中醫,她的身體慢慢的有所好轉,經歷了疾病的生死考驗,朱蕊的愛情之花固執得像瘋長的藤蘿,心情也格外陽光,吻著他的名字,捉摸著他的心跳,她的心底總在對他說:“劉飛,我不想會死,我要好好活著,我要跟你在一起”,可是她卻沒有也不願意去相信現實,依賴著假象粉飾她荒蕪的人生,她常說生命裡沒有了愛情,猶如沒有草地的荒漠。
一切不過是水中月、鏡中花。
她告訴劉飛她要買房了,她需要一個家,一個擁有她和他的家,他沒有吱聲,她卻歡天喜地。
錢,手頭期期2萬塊錢,買房不過是個笑話,朱蕊,她迎著笑話實施著艱難,在房價不算過高的州府,她靠著親人贊助和四下借貸,終於有了一小套80平米的居室,它是她預想中她和劉飛的天堂。
那天,朱蕊告訴劉飛她要去驗房了,他聽著她滿心歡喜笑著,久久不願放下電話,很多時候他也非常困惑,左腦堅決和朱蕊斷絕來往,右腦卻殘存著千絲萬縷的迷惘,嘴上吼著朱蕊,心底卻難過得掉淚,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優柔寡斷了,他百思不得其解。
芊是明白人,她不想把事情再次鬧大,畢竟家裡很久沒有如此平靜祥和了,現在的劉飛唯她是從,除了那擱在心窩窩撓癢的傷心事,他算得上是一個標準的好丈夫了,但朱蕊依舊是他倆心中的一個結。
芊說:“劉飛,我相信你,你要對自己做的事負責,那賤女人還在影響我們的生活,你總得想辦法徹底解決。”
“我怎麼解決?我不理睬她,她偏要打進來。”劉飛甕聲甕氣的說。
“你可以不接啊。”芊不信任的說。
“我什麼時候接了?”他說這話時心底也發虛。
“那她多半是神經病。”芊不屑的說。
“我看也是。”說這話劉飛語氣陰陽怪氣。
可朱蕊依舊不識時務,“劉飛,我想到州二中競聘,你看適合嗎?”過了一段時間,她又來電話了。
“你去哪裡競聘關我屁事!”劉飛吼道。
“你”朱蕊沒把話說完,對方掛了電話。
“我一無所有,又生活在鄉下,他看輕我,劉飛,我知道,你對我失望,對我失望我能怨你嗎?誰讓我這麼無能,無能”朱蕊自責著孩子般的傷心痛哭起來。
“這個女人真是無恥!我看你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不會善罷甘休的,不要臉!”芊陰沉著臉:“劉飛,把屁股擦乾淨點,免得再讓別人笑話了,眼看換屆選舉一天天臨近,你千萬不要再出什麼事了。”
“嗯”。
“你敢保證嗎?”芊想想又反問一句。
劉飛有些不耐煩:“我怎麼保證?我又不是她肚子裡的蛔蟲。”
“要不要我向組織反映,找組織解決問題?”芊故意試探著劉飛。
“合適嗎?”他聽了脊背發涼,“向組織彙報,別人又要講閒話了,你還嫌沒有聽夠。”曾幾何時那些古怪的眼光盯得他不寒而慄,不就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