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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顆血珠究竟藏有什麼秘密?它來自哪裡?為何會爆發出如此強烈的力量?又是什麼原因觸發了這道力量呢?
這一連串的疑問在李山的心底不停地閃現,他看著從卷囊中拿出的血珠不斷地思考著,血珠安靜如睡,可他卻思潮翻湧,久久難以抑制,甚至有一絲莫名的激動。
夜又來了,李山將血珠揣入懷中,這血珠還是隨身攜帶得好,也好隨時觀察它的異變。
收拾好屋子,李山下了小樓,來到小樓外的院子中,距離下個月決勝臺鬥法還有一個月,在這段時間裡,他必須儘快完成練髓鑄骨這一環節,至於有多少把握,他心裡也沒底,只能看天意了。
想著,李山拿出那枚玉牌,咬破食指,一滴鮮血滴在玉牌上。這是駱辰軒傳授的一門術法,叫血認,任何法器,哪怕是最低階的法器只要吸收第一個人的鮮血,都會建立一種血脈契約,認其為主人,供主人驅使。
就見鮮血在玉牌上來回滾動了三下,接著發出“滋滋滋滋”的響聲,就像一滴水落入了滾燙的熱油中,接著鮮血化成一縷紅煙,鑽入了玉牌之中。
就在紅煙進入玉牌的一剎那,李山的意識一陣模糊,身子有種一腳踩空墜落山崖感覺,就彷彿自己的意識跟著那縷煙一起進去了玉牌裡一樣。
等意識再次清醒,李山發覺自己正處身於一個奇妙的空間裡,周圍的一切都是那樣虛幻而不真實,就見一道朦朧的身影在他眼前飛快的舞動,一會掄起雙臂,一會雙掌下擊,一會翻身跳躍,一會劈腿抱腳,都是一些簡單而常見的動作,就是太厄鎮街頭上那些打把勢賣藝的漢子也會使的。唯一不同之處就是人影的每一個動作都會從骨頭縫裡爆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像豆子炒爆了似的。
李山看得有些失望,他沒想到所謂的練髓鑄骨法門就是這些不入流的把式,想再看看還沒有其他的招式,然而那道身影卻已經消失了。
同時一道縹緲的聲音說道:“練髓鑄骨第一步,乃先鑄鋼骨,鋼骨不成,則練髓無望。人影所練招式,名叫《四禽戲,模仿自四種禽獸動作。第一式仙鶴振翅,第二式猛虎撲兔,第三式猿猴躍澗,第四式惡蟒擒食。這四式乃鑄骨基礎,每一式都看似簡單,卻暗含玄妙,當做到以身化禽,筋骨爆響不絕才可。三日後進入玉牌,進行測試,通關者將修煉《虎鶴形意拳。”
縹緲之音也消散了,墜涯的感覺再次襲來,等李山睜開眼時,仍置身在經窟裡。他將《四禽戲和縹緲聲音中所提的要點又回憶了一遍,做到爛記於心才放心。
忽然,他心中一動,玉牌可以透過滴血認主,那血珠是否也可以呢?於是迫不及待地掏出珠子,也咬破中指滴了一滴血,可讓他失望得是,血珠並沒有任何反應,安靜如初。
李山心裡笑罵自己,若是血珠的秘密如此好破解,那它也不是一件奇寶了,和這低階的玉牌法器有什麼區別?這樣一想心裡也釋然了不少。
抬頭望了望經窟上方的石孔,月光清粼粼的,更襯托出夜靜無聲來,李山按照《四禽戲上的招式練了起來。他每一式都練得很認真,卻總覺得是照貓畫虎,徒有其型,卻沒有其威,筋骨別說爆響不絕了,就連響一下都沒有。
練了足足兩個時辰,李山累得已氣喘如牛,熱汗淋漓,身上的衣衫都能擰出水來了。他剛才被血珠爆發的力量摔到一樓,筋骨受了點輕傷,這回又練了這麼長時間,全身疼痛得要命。一路踉踉蹌蹌得回到二樓,他渾渾噩噩間爬上了自己的床倒頭大睡起來。
睡夢中,李山恍惚間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山兒,都什麼時辰了,還在睡覺,快起床跟爹去打漁!今個兒是八月好時節,太厄湖的魚最肥的時候,等打了漁,賣了錢,再送山兒去私塾,好好讀書,年後開春參加縣裡童試,中個秀才,給咱家長長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