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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什麼好玩的呀,我請你吃東西,我就要走了,就當給我餞行了,好嗎?”聽了二妹說的話,我尷尬著給自己找補。
“你不是沒吃午飯嗎?現在已經下午兩三點了,我們就出去吃東西吧。”伸手拉了拉二妹,我想這次二妹再不和我一起出門,我就獨自回家了。
想和二妹一起出去玩,其實只是我想給自己找個不落淚的理由而已。
一個人的時候,我可以隨意哭泣,兩個人的時候,我總該有所顧忌吧?
走在那個小橋上,二妹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來了一句: “真不知道,你看上他什麼了?”
聽了二妹說的話,我心中十分詫異,想不出二妹,才和張健認識了一個星期,怎麼有這麼大的感觸呢?
於是我抱著開玩笑,本就不知該如何回答的疑問,衝她微笑著來了一句:“我看上他什麼了,當然是看上了他老實啊。”
聽見我這麼說,二妹十分鬱悶的說:“他那裡老實了,拿磨刀石還差不多。”
我不知道二妹為啥這麼說,但她這樣一說。
我就想起,張健對我和對二妹完全不同的態度來了。
比如說,到二妹出租屋玩的時候,張健會給二妹買奶茶,對二妹有求必應。
而我想喝奶茶,卻怎麼求張健,張健都不肯給我買。
想到這,我也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以免和二妹發生衝突。
只對二妹說:“算命不求人的書上說了,屬狗的對婚姻特別忠誠,我相信他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情的。”
聽了我說的話, 可能覺得我有點油鹽不進,二妹也來了脾氣:“隨你吧,反正和他在一起,有你哭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