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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青耐心的等候著,見那些官員們急沖沖叫來了老闆娘,不知在說些什麼。
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中,洪青舒服得出了一口氣,等著看他們掀翻桌子鬧事。
一個熱氣騰騰的鍋子端上了桌,洪青定睛一看,那鍋子居然裡頭全是清水,再看上來的菜品,各個都是蔬菜葉子、生肉,他冷笑一聲,想必那後廚廚娘也發現了大理寺的人來了,不知如何應對,一時急切胡亂端上些生菜生肉。
且看她如何應對。
誰知他等著等著,卻見大理寺上下那些官員們將生肉生菜涮進清水鍋,而後津津有味吃了起來,一個個吃得眉飛色舞不說,還紛紛加菜。
洪青正氣得咬牙切齒,卻聽得身邊兩個路人道:「快看那不是一幫當官的麼?」
「當官的都來吃的店必定料真價實,要不,我們也去吃吃看。」
!
非但沒有鬧起來,反而幫她助了一臂之力,洪青差點氣暈厥過去。
大松很快便接到了白鹿書院的錄取,拜在林枕雲夫子名下,這位夫子也是當初推薦大松入學之人,慈姑心裡感激這位大儒,便依照古禮做了十條束脩要贈與這位夫子。
上好的三線五花,肥瘦相間,洗淨晾乾後抹上一層細細的鹽與胡椒粒醃製整夜,而後用柏樹、橘皮慢火熏製,
直到燻製得顏色紅亮,在日光下如琥珀一般,晶瑩透亮,散發著迷人的煙燻味道。
這才整整齊齊將十條捆了一束,預備叫大松拜師時帶給林枕雲。
大松自己則頗有猶豫:「我七尺男兒當養家,怎能讓妹妹供我讀書?」他自己雖不過拿幾百文,可也是實打實在養家,還能給慈姑幫上不少忙,可若是進了白鹿書院,非但不能給家裡帶來任何進項,還要家裡的供養,這可如何是好?
慈姑取笑他:「你能有多高就說自己七尺?再說了我這生意越做越大,難免不碰到什麼牛鬼蛇神,你若能讀出個功名出來,也好庇佑我。」
這卻是,大松想起這開店之後遇到的一些刁難,深以為是,再想想自己不過是個小夥計,也幫不上慈姑大忙,倒不如踏實讀個功名出來,別人瞧著是秀才家眷,想動手也須得要點亮一二。是以不再執拗點了頭。
他便尋了個日子與張官人道別,張大官人聽說他要去白鹿書院,先是訝異,而後是驚喜,不住恭喜:「能念書是好事。」又從自己店裡尋了一套文房四寶贈與他,自己神色卻有些黯然。
嵐娘亦是黯然了好幾天,卻幫著慈姑跑前跑後購買被褥箱籠等物,又叫自己家的婢女縫了個書袋與大松。
大松接過布袋,臉先紅了,囁喏幾句,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大理寺裡,諸多官吏正在議論「聽說那做飯師父是個極其美貌的小娘子哩,怎的不去後廚瞧瞧?」
「美人兒有什麼了不起?長得美又不能當飯吃!」湯主簿一臉不屑。
他同僚木主簿苦口婆心勸說他:「你天天吃老孃送來的飯菜,不知道如今堂廚的飯食可好吃哩!」
萬年中在旁邊死命搖頭一臉惋惜:「哎呀老木,你為何與他說,少一個人與我們搶多好。」
眾人說說笑笑走遠,卻不知轉角的牆根下正站著鎮北侯。
濮九鸞本不欲聽他們胡謅,可聽說有一位美貌的廚娘,不知道怎的,腦海里陡然浮現的卻是那個利落乾脆的小娘子。
他苦笑,自己如今也是魔怔了,居然聽誰都能想起她。
上次她拒絕自己之後,濮九鸞本想去辯白一二,奈何對方總是避而不見,總是派個一臉為難的嵐娘或勺兒來打發自己。
唉,濮九鸞嘆了一口氣,踱步回到大理寺特意給自己隔出來的一間單間,埋首於卷宗之中。
「侯爺,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