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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氣的清貴大儒,人尊稱&l;玄德先生&r;。只是隨著祖父辭世,父親早故,他察覺出董卓兵禍將至,唯有自郿縣流離至最近又相對較安寧的益州,如此一折騰,方漸漸中落了。
無奈他去的時機,也太不巧了。
劉焉帶去的嫡系人馬已站穩了腳跟,益州本土人士對外來人士的敵意,則因前些年的明爭暗鬥而空前的高。
他兩邊不沾,卻也是兩邊不及,自然備受冷落排擠。
燕清十分清楚,法正非但跟&l;庸才&r;二字扯不上半點關係,且對害他庸碌無為、仕進無望的劉焉也充斥著厭惡,也蔑視著一切徒有虛名之輩。
法正雖自詡不凡,可這麼多年的籍籍無名,仍讓他心中鬱鬱,也是生平頭一回,得了大人物的肯定,不禁激動得眼眶一陣陣發燙。
他強行按捺下情緒的波動,眼角的濕潤是逼回去了,可指尖仍是輕微地顫了顫。
他到底還年輕,懷著豪情意氣,不甘被庸人埋沒一生,更不願成了蠢人的陪葬,方跟著張松拼了這一回。
他心裡萬分明白,以燕清勢之強,名之盛,若不是真的欣賞自己,是絕無必要恭維他這麼幾句的。
千里迢迢地冒這一回險,果真……還是值得的。
燕清對跟郭嘉各方面都頗為相似的法正,還是天然地抱有幾分好感的。而且法正打時,投效的態度就很誠懇端正,即便無意中顯示出幾分傲氣,也完全是在可以欣然一笑的程度。
尤其有了張松那副胸有成竹,信心飽滿過頭,還生得難堪的模樣做比較,眉清目秀、眸清目郎的法正,就更顯得萬分順眼了。
‐‐燕清堅決認為,自己不是什麼會以貌取人之輩,自然也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的態度變化,會跟二人的長相有任何關係的。
既然第一印象不錯,他也就沒像剛才對張松那樣,先用一些無關緊要、只因自己感興趣才說出口的問題來逗對方,而是選擇了開門見山,坦坦蕩蕩道:&ldo;新都令這類官職,實在太過屈才,我是斷不會叫你去當的。不過具體要往上提多少,一時半會,你缺乏資歷,旁人也缺乏對你的瞭解,難以服眾時,暫時也不好算。&rdo;
可讓法正苦苦在基層熬資歷,他也不捨得。
燕清在這一頓,見法正聽得認真入神,便笑了笑繼續道:&ldo;你的狀況,我算略知一二,除了清楚你才學出身具都不凡,又為避禍而流轉至益,途中見識不少戰亂,定也有些感悟外,就不明瞭了。你對於你自己的本事,想必更是一清二楚。與其全憑文和決定,我倒想先聽聽你自己的意見。&rdo;
出於對法正的高能力和自我判定極精準的信任,只要他對自己的官職定位不是太不合理,燕清都準備讓他一試。
‐‐這可是跟龐統聯手後,能幫著一窮二白,只有一萬軍士還沒糧草的劉備,從益州北一路打到南,人還越打越多的軍事奇才。
燕清坦坦蕩蕩,而做夢都沒想到能得到這般優待的法正,聽得則是萬分感動。
他一向愛憎分明,毫不猶豫地決定投桃報李,開誠布公。
一時的官職高低,他其實根本就不在意。
他重視的,從始至終都是主公究竟是否英明,值不值得他傾力效忠,又能不能提供他盡情施為的空隙。
法正心意一定,即刻從善如流,將對燕清的稱呼給直接變了:&ldo;多謝主公。主公所言所慮,無不在理……&rdo;
燕清莞爾,輕鬆道:&ldo;這些客套話就不必了,說正經的罷。&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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