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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給國家,但是這麼玄幻的事情又能怎麼證明,別到時候危樂成又先我一步進了精神病院。
「然後呢,你想表達什麼?」
危樂成垂眼,眼神忽然變得靜謐悠長,他屈起指節用冰涼的指腹蹭了蹭我乾燥脫皮的下唇,然後側頭吻了上來,一瞬間的動作被無聲地拉長到一個世紀,我忽而聽見時光在這間病房裡緩緩流淌的聲音。
他只輕輕含了一下我的嘴唇便退了出來,安撫似的,我只感到嘴唇一熱,他的碎發抵著我的額頭,我聽見他從喉嚨深處發出來的悶笑聲。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你好像欠我一個回答。」
我有些恍惚,低聲說:「那也說不定呢。」
我注視著面前這張生動漂亮的臉,想起了那朵枯萎的玫瑰。
危樂成在療養院的時候,我曾經去探望過他。
他的房間亂糟糟的,根本沒地方落腳,我只能坐在堆滿衣服的沙發上,盯著花瓶裡那朵枯萎的玫瑰花,等待著進了療養院還不肯消停的那個人。
而四周的白牆都被畫滿了毫無意義的線條,不知是前一位患者留下的,還是危樂成在這兩年發掘出了藝術天賦,把住所變成一座牢籠。
危樂成是被鮮花簇擁著進門的,素顏的一張臉,眉眼落拓,顧盼間依然像是曾經在聚光燈下顛倒眾生的樣子。女孩們笑著離開,而他如同卸下了一身疲憊,張開手臂仰頭倒在床上,就如十九世紀紙醉金迷的紐約,竭盡全力去醉生夢死。
過了許久,他才微微偏頭,囈語般地問我:「有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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