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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川身上,琵琶砸在陳連兒屍體上,發出沉響,他淚涕橫流,“你們怎麼選,我就怎麼選。”
百松一手撩開布簾,鈍刀朝著馬伕頭頂紮下去,用了十成十的力道,頭蓋骨都插碎了去。
李遂拔了刀,一腳將馬伕踢下去,接過韁繩,踏在馬屁股上,他本就是北國兒郎,馬背上生,馬背上長,駕馬於他而言,不是難事。
百松看向天色,如今臨近晌午,“安哥,我們如今去哪兒?”
“郡望。”馬車朝著北一路去。
當初天下三分,宴國得十二,芷國得十四,赫連獨佔一。郡望城處於宴芷兩國交界,自從戰亂爆發後,便屬於三不管的地界。
百川老家就挨著郡望,當時戰亂髮生,什麼牛鬼蛇神都往那鑽,如今成了刺頭釘,名義上屬於芷國,但實際上不好說。“那地方亂的很,咱們去那不就是送死?”
李遂哈哈大笑,“亂?我巴不得它亂成一鍋粥,我們才好渾水摸魚,佔座山頭當亂賊。”
他心中隱有計劃,若是可以,他也想揮刀斬芷狗,像數年前宴國那位殺神沈離舟一樣,締造傳奇,讓芷國聞風喪膽。
手中韁繩狠狠落在馬背上,發出噼啪聲響,他從懷中掏出奴契,遞給百松,“撕了它。”
百松眼神微頓,接過了奴契,這個東西消失,他們便是自由身,天高海闊,恣意過活。
百松將奴契分發下去,百吉看似柔弱,一接過奴契,便將其撕個粉碎,百川從懷中掏出火摺子,將奴契燒成了灰。
“你還隨身帶火摺子,沒被聞人初那個畜生髮現可真是運氣好。”百松看向飄向馬車外的殘灰,笑出了聲。
百川收回了火摺子,“本想今日火燒城主府的,看來是沒機會了,松兒,你刀哪來的?”
“趁聞人初醉酒,將他棺材本翻了個遍,在床底下找著的。”百松從懷中掏出幾張銀票,都是國字號的百兩鈔,“四百兩,到了郡望,先人手買把趁手兵器,我請客。”
“松兒爺,如今真是闊得很,咱們得仰仗松兒爺了。”百川拱手打趣他。
“這事得謝過安哥,若不是他,我估計幾日前我便被聞人初抓回去鐐銬伺候了。”百松看向李遂,語氣敬佩。
這個少年郎,身上似在發光,耀眼得很。
:()命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