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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了？&rdo;

&ldo;我們是高中同學，不過我高中畢業之後出去了，一年前剛回來。&rdo;

&ldo;難怪舒晗從前天天唸叨你，有一天突然就不念叨了，原來是分開了。&rdo;柳森雙手支著膝蓋，&ldo;你和舒晗是打定主意在一塊了？&rdo;

&ldo;是。&rdo;

柳森點點頭，沒再說話，他沒說支援，也沒反對，只是盯著黑黢黢的窗外看，不知在看些什麼。

第65章

許如雲第二天就醒了，心臟病只要年紀一到多多少少都有點，這病根治不了，只能養著，許如雲去年體檢就查出了有心臟病，怕柳舒晗擔心沒跟她說，結果剛過了個年就發病了。

&ldo;小許，你可算是醒了。&rdo;柳森關切地握住許如雲的手，&ldo;你說你都多大的年紀了怎麼火氣還那麼大，你……算了，我去叫舒晗過來。&rdo;

許如雲抽回手，賭氣道：&ldo;我不見她，你讓她走，就當我沒生過她這閨女。&rdo;

&ldo;不許胡說！&rdo;柳森呵斥，&ldo;舒晗是你懷了十個月生下來，辛辛苦苦拉扯大的，一家人關起門來好好說，有什麼解決不了的？&rdo;

&ldo;我管不了她，你知道她找了個什麼物件嗎？她，她……&rdo;許如雲難以啟齒，只好又道，&ldo;總之我管不了她。&rdo;

&ldo;不就是程秋亦麼？那孩子我看了，挺好的。&rdo;柳森把許如雲扶起來，給她端了杯水，&ldo;兒孫自有兒孫福，舒晗都二十六了，她做事有分寸。&rdo;

&ldo;什麼兒孫！&rdo;許如雲把柳森的手打到一邊去，&ldo;她們倆要真成了，咱就是進棺材也別想有孫了！&rdo;

許如雲跟自個生了半天悶氣，忽然意識到，&ldo;不對，老柳，你怎麼幫著你女兒說話呢？是不是早知道她倆鬼混了？&rdo;

柳森語塞，許如雲更是氣不打一處來，&ldo;好啊你柳森，你個悶葫蘆心眼倒不少，合著你們都知道，就瞞著我一人是吧？&rdo;

許如雲急火攻心，呼吸又急促起來，柳森急忙安撫她，&ldo;我不知道她們的事，小許，你別著急，慢慢來，別著急啊？&rdo;

許如雲深吸幾口氣，慢慢靠在床頭欄杆上，唉聲嘆氣，&ldo;說吧，你什麼時候知道的，都到這份上了，別瞞著了。&rdo;

柳森端過許如雲那杯水自己喝了一口，緩緩道，&ldo;也不算知道，舒晗十幾歲那會兒，隱約猜到了一點。&rdo;

&ldo;我沒敢告訴你，一來不確定，二來也怕你受刺激，沒想到還是像現在這樣了。&rdo;柳森重新牽起許如雲的手，&ldo;我從前害怕舒晗走上彎路，也不敢找人瞭解，就怕別人知道了她的秘密，把她當怪物看。後來網路發達了，我也在網上了解了一些，舒晗這條路太難走，多少人走了一輩子也沒走通，還有多少好孩子就因為家裡不支援自殺了，小許，舒晗才二十六，你真要看著她走上這條路嗎？&rdo;

&ldo;你說舒晗她……十幾歲就……&rdo;

柳森點頭，&ldo;這些年我看在眼裡，咱們舒晗她……受了不少委屈。她受了委屈連個能傾訴的人都沒有。有一回過年，舒晗一個人半夜裡對著一張舊照片發呆，眼裡沒有半點生氣，那模樣哪像一個二十歲姑娘該有的？那時我就想，不管將來咱們舒晗找個什麼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