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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呈上一份報告,上面事無巨細地標明瞭通訊器上一切樣本,包括江揚和通訊隊士兵的dna樣本,以及破損處的損壞情況等。
通訊器是個大機器,厚重的外殼上有不少缺損。作案人手法隱秘,正是借著這些缺損,燒穿了通訊器裡的一束最不起眼的電纜。能準確做到這些的,應該也是個行家。
江揚見了機器,目光在周圍梭巡了一圈,問:「史密斯中尉,我能否請你解釋一下通訊器損毀處的內容?」
他指著分析報告第二十七頁的表格道。
辯方不知何時,江揚已經取代了辯護律師的地位,自己為自己發言。而法官--或者說帝國來人,也並沒有阻止他,只是靜靜地在一旁看著他到底還能用什麼手段救場。
史密斯中尉聞言,一項一項解釋過去,最後總結道:「根據損毀處的特徵,我們可以推斷犯人是透過高能能量束燒穿的電纜,且速度很快,沒有碰到其它電纜,也沒有留下更多痕跡。」
鄭楠補充發問:「這應該需要對通訊器有很細緻的瞭解,同時也要對武器熟練掌控,才能做到吧?」
「沒錯。」
「基地裡,這樣的人多嗎?」
「不多,讓我來做都不一定能成。」
鄭楠點點頭,看向江揚的方向:「那麼文森特·埃爾西指揮官呢?」
「指揮官……應該行吧。他對各種機器都可瞭解了,我們之前還跟他探討過器械維修。他好像什麼都懂的樣子……」
話聽到這裡,就不用再說下去了。鄭楠目光裡難掩得意。
江揚卻不急躁,緩緩地問:「史密斯中尉給出的資料裡,確定附近的其餘電纜沒有任何損毀?」
「沒有,」史密斯確通道。
「可這個通訊器是被放置於荒境裡的,出事時,荒境颳了十年裡最大的一場風,且荒境裡的沙塵材料特殊,對電纜等物質影響巨大。如果從我主動切斷通訊器開始算起,到三天後基地重新運會通訊器,損毀處的電纜磨損會這麼微弱嗎?」
史密斯撓頭想了一下:「可創口並不大,除非機器是正對著風沙吹來的方向,否則也是沒影響的。」
鄭楠見縫插針地提交了兩張照片上去:「當時機器創口正好在風沙背面。」
法官看向江揚,似乎在等著他的另一步解釋。
卻見江揚竟然微微揚起了嘴角,難得地露出了一點笑。
他請法官開啟律師方才提交的檔案。
那是一份測繪報告,出自於萊斯利派出的一行人。他們一路走到廢棄實驗室附近,卻一直沒有收穫,就像當年前來檢查的基地眾人一樣。
而基地正是因為這樣的一份結果,給江揚定下了罪名。
江揚本人也清楚這一點--那時基地還主要是他在運作,他帶出來的,自己心裡有數。即使上層的目的已經有些不單純,做事的時候還是求真求實,不可能進行造假。
所以他知道自己無法進行反駁,一直以來所想的,也只不過是查清事件背後真兇讓他償命,而不是給自己洗清冤屈。
可就在眾人要走的時候,才有人發現了一點不對勁。
那人在受人汙衊,被迫發配到基地開荒之前,是一個船伕。他每日與海風打交道,在無意中發覺了一點不對勁。
—實驗室裡風的方向與外界是反的。
這得益於廢棄實驗室中的一些構造。
可由於實驗室地處優越,一直以來風都並不大,微弱的氣流並不足以讓人察覺。
而五年之前,江揚全軍與基地失聯後,狂風颳了三天。而基地眾人是在風平浪靜後,才找到了他們。
因此沒人發現這一點不對勁。
史密斯在見了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