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沙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流出。
我大驚,孃的,難道是真的被紮了,剛才並不是夢?
我忙伸手去擦,還好不是血,看樣子像是眼淚,但分明這左眼是在隱隱的痛,難道連做夢都要這麼真實嗎?
我並沒感覺視力受到影響,我眨了幾下眼睛,總感覺眼裡有什麼東西,像進了沙子一樣,澀澀的感覺。
我走到廁所裡,看到鏡子裡的自己並沒什麼異樣,我把左眼貼近鏡子前用手撐開眼皮,轉動著眼球看,好像沒什麼異常。
可能是剛才揉眼睛的時候不小心弄到東西進去了,就在我剛想轉身離開的時候,無意間的一瞥,似乎感覺左眼真的有點不一樣,我又貼近鏡子睜大眼睛看。
媽的,真的有事!
只見左眼虹膜0點鐘的位置上有一條白色的線狀的東西,它和虹膜紋路的走向一樣,都是以瞳孔中心為圓點放射狀出來的一條白線,如果沒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我用手撐大眼睛仔仔細細的看。
那白線好像並不是跑進去的異物,而是本來眼睛的虹膜,只是這一道條紋比周圍的褐色的虹膜淺,淺成了白色,像時鐘的指標一樣剛好指到12點的位置,只不過這指標是白色的而已。
不知道這樣有沒有問題,要不要去看醫生,我想來想去,還是先看看情況吧,先休息一下看能不能緩解。
我又回到躺椅上休息了一個多小時,疼痛才慢慢緩解,但是還是有輕微的不適感。
整個下午,我多少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加上眼睛不舒服,有個客人來買東西差點計錯價錢給他了,我又想起了那個電話。
“到底是誰搞的惡作劇,聲音似乎有點耳熟,他又怎麼知道我店裡的電話號碼,而且還知道寶山公園,寶山公園裡的覽勝亭?”
其實知道我店裡的電話並不奇怪,開店嘛電話肯定要對外公開的,而且哪個商家都希望店裡的電話越多人知道越好。
至於寶山公園知道也並不奇怪,畢竟一個地方的公園嘛。
但是那個“覽亭”,這個就不是每個人都知道的。
原來這寶山公園裡除了有龍吟亭等亭子外,在山頂處很早的時候還有個覽勝亭,後因戰亂毀壞,只存遺址,後來漸漸被人遺忘,所以知道的人不多。
覽勝亭變成“覽亭”這個叫法是我小時常在一起玩那幫調皮蛋才有的,在化州本地方言裡玩的叫法跟覽字同音,去玩用方言說就是“去覽”,因為我們經常在那裡玩,所以便叫那個玩的地方叫覽亭。
我心裡想這到底會是誰?
大舊衰(大塊頭)?好像不太可能,他現在應該在外省啊。
六子?也不太可能,這傢伙早在北京定居了,多少年沒回過來了。
唉,算了,不去管它了。
吃完晚飯後,我隨便的去溜達,不知不覺卻又來到了寶山公園。
公園裡傍晚過來散步的人不少,我特意轉到覽勝亭那裡去看看,卻看不出什麼異樣。
旁邊有幾個老頭在下象棋,我湊過去看了一會,然後再到山腳下轉了一圈,看了下手錶,不知不覺就快九點。
去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要不心裡總是像揣了塊大石頭一樣,心神不寧。
快到山頂的時候,我盯著假山一路躲躲閃閃的靠近。
昏暗的燈光下,我依稀看到一個白色的背影,衣服在風中飄啊飄的。
噢,不,那分明是裙襬,我揉揉眼睛,錯不了,那婀娜的身段,烏黑的長髮,迷人的翹臀。
我心裡一陣激動,心跳開始加速起來。
就是她?
她又是誰?
為什麼要約我來這裡?
等下過去我該跟她說些什麼好?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