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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眉女立刻撕了塊布給父親按住傷口,跟王叔轉述剛才的場面。
夏其妙看得比她還仔細一些,發現那刀的顏色甚至更紅了點。
想來周院長當時皮下應該也是新鮮血肉,被這刀吸乾了才變成皮。
屠夫也是一樣。
三組長還在地上肉是肉、骨是骨地躺著,四組長卻只是皮骨,五組長有血水。
會不會是因為長馬尾剛才發動的命令讓四組長產生變化,血肉被某種東西吃了轉化為氣,五組長變得比較慢才會是血水?
照這麼說,這六具材料提供者原先應該都是活人,怎麼,這陣法還對新鮮度有要求嗎?
希望沒有。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要是你問到答案後立刻殺了我了呢?”長馬尾似乎有所動搖。
“如果我問不到答案,那我現在就會殺了你,”夏其妙沒空跟她繞圈子,“你要是真的在這死了,可就回不去了,屠夫……”
“她”震驚地抬頭,打斷瞎子的話:“你竟然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夏其妙:?
她只是想說“屠夫就死了”,怎麼還有意外收穫?
“我花了那麼多心思掩蓋我的身份來防範玩家,沒想到被你一下就識破了?”
夏其妙恍然大悟。
難怪要起“布徹”這個音譯名,難怪那個男人對長馬尾隱隱地言聽計從,原來他是“她”立起來的靶子啊!
無所謂,反正“她”也是要死的,殺一個屠夫是殺,殺兩個也是殺。
“玩家是什麼?”夏其妙佯裝不知,以“她”的仇視表現,承認這個身份不利於她套話。
“你不是玩家?”長馬尾以為瞎子裝傻,忽然她想起什麼,猛然轉變態度,“哦對,這女生認得他還叫他叔,他是土著。”
夏其妙將“她”的喃喃自語收入耳底,很想對這個老版本玩家說:時代變了!改版本了,玩家也可以穿到土著npc身上了。
她當然沒說,犯不著去提醒她的敵人。
“我會回答你的問題,但你要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我的身份的。”
“第一個問題,你在這搭建陣法是為了召喚某骼仙降臨,讓它吸收來會者的信仰,壯大自身的實力嗎?”
夏其妙在提問,但沒指望長馬尾會認真回答她的問題。
她真正想要做的是借“瞎子”的優勢,去觀察“她”的表情。
果不其然,自己說對了。
“第二個問題,你和某骼仙是不是進行了某種層次上的繫結,它都讓你做什麼事情?”
要是沒有繫結的話,“她”的手怎麼會變成某骼仙的手,還能夠操縱這種“皮偶”?
長馬尾可是左手一被切,這些“皮偶”就不動了。
她真正想問的是後半句,假如某骼仙是畸變胎兒生成的詭物的話,它應該沒有辦療養院的這個智力。
不過也說不準,張縈都能一下從零歲寶寶變成五歲,詭物都能長大的。
況且,她從雕塑裡挖出來的骨架是成年男人的大小。
“先回答這個問題吧。”
畢竟第三個她說完,“她”肯定就不樂意回答了。
:()我在詭樓當包租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