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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它,去對付這些‘皮偶’。”
夏其妙只匆匆撂下這句話就離開,迎上掙脫繩索的四五兩個組長。
與五組長相比較而言,四組長的動作更加靈活,他似乎還帶著點自主意識,知道攻擊人體的脆弱部位。
不愧是管食堂的啊,力氣就是大。夏其妙攔了一擊,被震得虎口發麻。
對方不知痛,並不好殺。
只是夏其妙的目標並不是殺死他,而是要在他身上弄出個洞放氣。
她反握住柏木杖,用尖頭猛刺,但一擊未果,穿不透他。
她不想用火,極速思考其他的方法。她轉念一想,這柏木杖應該是個聲控道具,既然能簡化咒語,那改個咒語應該也沒有問題。
神柏仙詭不能親臨,至少心意應該到。她這個盟友只是做個小小的改良,還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對方沒理由要卡她。
她想著用柏木燃火的感覺,不把它當做道具,而是將它當成一體。
“破。”
話音剛落,四組長身上就對應破了一個洞,接著摔倒下去。
有效。
她如法炮製對付五組長,依舊成功,說明剛才不是偶然。只是有一處地方極為特殊,五組長的皮底下不是單純的黑氣,而是一灘血水。
沒等她細查,一聲淒厲的尖叫穿向屋頂。
長馬尾被硬生生拽斷了左手,緊接著,所有“皮偶”都停止了行動。
,!
“她”和噬詭玫瑰的勝負已分,雖然綠藤斷了一地的殘枝,但她手腳並折,也沒有更多的道具可以用了。
她察覺到,這邊似乎沒有想要當場殺掉“她”的意思,只是阻止“她”繼續行動。
“你到底是誰,想要幹什麼?”
“在你作惡多端的時候,就該想到你會有這一天。”夏其妙平靜地回答道,她現在只感覺手痠。
這瞎子是個不常鍛鍊的主兒,她也能再次確認,剛才的能力不是這具身體自帶的。
“王叔,你站反了。”細眉女悄悄地提醒道,好心地帶瞎子換了方向,正對長馬尾。
她剛剛見瞎子大殺四方的時候,還以為他看得見,之前全是裝的,現在想想是她多心了。
夏其妙自然是裝的,雖然不知道開頭那句話是哪位好心詭或者人寫的,但她既然開始裝了,那當然要一裝到底。
她琢磨起細眉女這一聲“王叔”,這女孩和小眼男是父女,那瞎子和小眼男的確是可以稱兄道弟的關係,那之前小眼男的提醒也算是情有可原了。
“王叔……呵呵,你竟然也是臥底!”長馬尾冷笑,“她”以為只有小眼男一個,對瞎子掉以輕心了。
“你剛知道啊。”其實她自己也是剛知道沒多久的。
夏其妙想著“也”這個字,說明長馬尾早就知道小眼男是臥底,那時間安排表估計就是來迷惑他的。
“我想問你幾個問題。”
“怎麼,要是我回答你,你就會放過我嗎?”
“我會考慮的。”考慮要不要物盡其用。
跟這些“皮偶”不一樣,噬詭玫瑰用上傳統手段,發現長馬尾的皮下還是新鮮的血肉。
“你去把你爸放下來。”夏其妙說道。
“誒。”細眉女迫不及待地將小眼男放下,他此刻雙目緊閉,似乎還在安睡。
“你往他身上劃個小口子。”
下一個命令傳來,她愣了一愣,最後還是沒出聲拒絕,她邊動手邊想,爸你醒來千萬別怪我,咱父女兩個的小命全賴王叔了。
她依言動手,只是輕輕地劃,忽然感覺這刀好像要被吸進去一樣,使上全身的力氣才把刀拔出來,鮮血飛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