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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個老頭子?總是想把人都控在他們手裡,是以,安排著著姓諸的跟的。”
如此,關希蓉也就知道了是怎麼回事兒,完全是那大膽的奴子自作主張,倒不是那賀家郎君的錯。想起那個楚館娘子,便覺得心中難受,她堂堂世家貴女,居然遭受如此羞辱。
沒一會兒,婆子進來屋中。
“夫人,那渾人已經捆起來了。”
賀夫人嗯了聲,往侄女兒臉上看了眼:“先送姑娘回去罷。”
隨後站起來,自己走出了內間門。
外頭院子裡,諸先生被捆了個結實,兩個強壯的家僕將他摁在地上。正是雨大的時候,他整個人浸在泥水裡,口鼻裡塞滿的泥漿。
“夫,夫人饒命……”他抬起一張扭曲的臉,嘶啞著嗓子求饒。
之前肯定是被家僕狠狠地收拾過,諸先生的臉上全是血,一隻眼睛腫的張不開。
賀夫人面上不變,心中的火氣可是什麼都壓不下的,一個奴子如此大膽,敢壞她的事兒。聽到求饒,也只是冷冷勾了下唇角。
諸先生掙扎著,怎會想到自己惹下如此大禍?拼力的解釋著:“我不會說出去,我什麼都不知道,求賀夫人……”
“咳,”賀夫人手往嘴邊一擋,道,“你都說出來我是誰了,還說什麼都不知道?”
“我,哎喲……”諸先生想說什麼,但是背上被狠狠踹了一腳,當場疼得鬼叫一聲。
那家僕道聲老實點兒,使得力氣可一點兒也不含糊。姓諸的在他手裡,弱的跟個小雞子一般。
賀夫人厭惡的皺了眉,只是給了兩個家僕一個眼神。
到這時,諸先生再也顧不上別的,大喊:“是賀家老太爺,我是替他做事。”
“哦,”賀夫人才想轉身,聞言腳下一頓,“那有如何?我京城賀家,還需看洛州本家的臉色不成?”
諸先生還想嗷嗷亂叫,身後的家僕手持一根粗棍,高舉起後狠狠落下,直接敲上他的後腦。下一瞬,人就這麼沒聲沒息的趴在泥水裡,抽搐兩下。
血隨著雨水蔓延開,很快地上紅了一片,煞是觸目。
賀夫人收回目光,將這噁心東西處理了,心裡這才爽快些。只是可惜,這樁親事沒成,後面也不好再給賀勘安排,畢竟孃家那邊也會在意。
“收拾乾淨。”她留下一句話,便輕巧離開了庵院。
兩個家僕並不因為弄死個人就驚慌,而是手腳利索的開始收拾,好像這種事再平常不過。
已經死透的諸先生被套進了一個破麻袋,後腦一個血窟窿,死不瞑目。他大概到死都不知道,從他跟著賀勘上京起,就已經註定了今日的結局。
這次,他也是真的破了一樁親,並且賠上了自己的性命。
雨還在下著,地上的血跡很快被沖洗乾淨,這樣清淨的庵堂,仍是供奉神靈的地方。
賀勘撐傘從青陽庵出來,臨了在庵門處折了一枝玉蘭花。
他的面上一如既往的疏淡,走出庵門後,也就清楚,京城本家不會再給他安排什麼親事,剩下的就是全力春闈。
大概,他將傘面往後一掀,抬臉看著陰沉的天:“或許順利的話,夏日來臨時,便可相見了罷。”
當祁肇悠哉的到了青陽庵時,已經什麼都結束了。人去院空,所幸還有盛放的玉蘭供他觀賞。
。
三月的京城,春光大好,繁花錦簇。人們留戀於這樣的美景,陶醉其中。
比起春景,京城還有一件重要的熱鬧事,便是三年一屆的春闈。整個大渝朝的仕子們,此時全部聚集在京城,想要榮登金榜。
三場考試,總共用去九日時間門,考中者為進士。
待到放榜之日,那才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