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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詩文之中滿是悲憤,應當是個豪情的漢子,可模樣怎會如此放蕩不羈。”
“你說錯了!”丘山看著那癲狂的青年,眼神之中似有讚許,又有幾分悲憫。“我看他不是放蕩不羈,而是縱有豪情,卻可憐朝廷無心北伐,英雄無勇武之地啊!”
“去去去,你這瘋子,別礙著我們做生意!”那人跌跌撞撞,晃倒在了鳳鳴樓的門前。店裡面兩個夥計瞧這人邋遢,心生厭惡,便上前來驅趕他。“快點滾開,不然小心大爺我揍你!”
那青年對店裡夥計不管不顧,躺在地上猛喝了一口酒,像是嗆到了,不住的咳嗽,但是口中仍在唸叨著:“直把杭州作汴州……直把杭州作汴州!”
店裡夥計只曉得照顧自家的生意,哪裡管的那男子口中念些什麼詩文,一個夥計上前,面目兇惡,一手奪過了那男子的酒壺,仍在了地上,說道:“這瘋子,我叫你喝,再不走,把你也扔了!”
那青年瞧著酒水灑了一地,這才正眼看了那店小二,又看了這鳳鳴樓,說道:“鳳鳴樓,鳳鳴樓,又是一座高樓,我且看你能鳴到幾時!拿酒來!”
“喝!喝!喝!你這臭酒鬼,我先將你嘴巴子打爛,看你還喝不喝。”這店小二說罷騎在了那青年身上揮拳就向著他的臉上打去,只是這手是抬起來容易,落下可就是難了,手腕在後彷彿被鐵箍扣住了一半,半點不能動。
那夥計回過頭看去,只見得身後又一男子抓住了自己的手腕,當即罵道:“你把手放開,哪涼快哪裡帶著去!小心我連你一起教訓。”
“哎呦,疼!疼!”這夥計說罷,就被身後的男子抓著手腕,將他整個人從地上那青年的身子上提了起來,那男子說道:“好你個狗眼看人低!我倒要看你是如何教訓我!”說罷將夥計往邊上輕輕一丟,夥計手上吃痛,重心也不穩,一屁股就撞到了地上。此時四周已經圍了許多的看官,大家雖不喜歡躺在地上那瘋瘋癲癲的男子,但是看到那夥計欺負人也都是在心裡暗自罵著,現在有人出手給了那夥計點教訓,當即就有不少人在人群裡叫好。
“你!你給我等著!”那夥計心知這男子會功夫,自己不是對手,爬起來就要返身去店裡叫人來幫忙。可此時方才招待李文軒與丘山那位店小二慌忙從酒樓內跑了出來,衝著那男子說道:“這位爺,您這怎麼下來了?”隨機又向方才那夥計說道:“這可不能得罪,是咱家三樓上的貴客!”
原來方才在夥計背後出手的男子,不是旁人,正是李文軒。
那店小二一個勁的給李文軒賠不是,替那夥計說好話,那夥計也在一旁作揖賠禮,李文軒反倒是有些糊塗了,向店小二問道:“你為何要與我賠不是?他又不曾傷到我,按說也是我與他道歉才是。”
店小二知道這鳳鳴樓裡來的都是有錢的主,多數都是牛脾氣衝上天的,一個伺候不好,便是非打即罵,像他們這等下人,是萬萬的開罪不起的,於是聽了李文軒這一番話,便是奇怪得很了,可瞧著李文軒說話時候很是認真,不像是誠心戲耍他們二人,一時之間抹了油嘴也笨了起來,不曉得說什麼好。
李文軒也不再管他二人,將地上那青年扶起,說道:“這位兄臺,我與我兄長聽聞你的詩句,甚是喜歡,可否願意到樓上一敘,小酌兩杯?”
那青年似乎是醉的厲害,沒有搭理李文軒,只是喊著“拿酒來!拿酒來!會須一飲三百杯!”
李文軒彎下身子陪笑到:“三百杯是有的,就在樓上,還請兄臺上樓一敘。”
那青年見到李文軒是真心相邀,酒也似乎醒了許多,問道:“你當真?”
“當真!兄臺請!”李文軒瞧著這男子願意與自己說話了,心裡高興,這就將他扶了起來,要向樓內走去。
那店小二突然在李文軒面前拜了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