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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命我們分類搬到東宮書房內,一本也不能漏。”
如此多的公文要多久才能看完?
蘇玉堇看著東宮的門檻都快要被踏破了,有些怔然。
此時,長芸正好來了,蘇玉堇與其身後侍人連忙朝她欠身行禮:“殿下。”
長芸抬手免禮,看著蘇玉堇,道了一聲“你隨我來。”後,便徑直走向了書房。
蘇玉堇緊步跟上。
長芸命人將案牘上的奏摺簡單地分成了兩大類。一類是事情較小容易處理的,一類是事情重要、政治敏感的。前者她交給蘇玉堇翻閱批奏,後者歸她來管。
按理說,批閱國事此等大任,是不宜讓他國國人插手的,即便他是太女夫。
蘇玉堇一番猶豫下還是說道:“殿下,臣不宜處理這些。”
長芸從奏摺堆中探出頭來,盯著他看了會,看得蘇玉堇心都提起來了,突然有些後悔。
“太女夫有心謀反否?”長芸問。
“殿下何出此言,臣並無二心。”蘇玉堇抿唇。
“那太女夫精通地方治理否?”長芸看似隨意的問。
“算不上精通但略知一二。”蘇玉堇猜不透長芸的想法,只好這麼說。
太女知道他學識淵博,只覺得他是在自謙。
“太女夫一無叛心,二有其能,怎麼說自己不宜處理?”長芸眉頭緊鎖,眉宇間透露出幾分疲憊。
蘇玉堇猶豫過後,還是說道:“臣是雲國二皇子,插手芸神國政務是不符規矩,不能被允許的。”
站在一旁的柳非於心中輕嘆,嘆他太守規則,說出不合時宜的話。
長芸放下奏摺,看著蘇玉堇,悠悠說道:“太女夫是怕自己批奏之後,要承擔風險與責任?還是太女夫覺得自己雲二皇子的身份更重要,不肯為我芸神國所用?”
她接著道:“既然如此,不如一紙和離,好讓太女夫早回故國。”
蘇玉堇大為所驚,雙眼忡然看著她。
她怎可說出這樣一番話?
映著滿屋子的奏摺,長芸看見蘇玉堇的臉就莫名生出了些躁意。
這些話本來是無意間不小心脫口而出的,此時卻也有點想當了真。
“我知道,你是雲國皇子,我是芸神國太女,我們會走到一塊也是迫不得已。
你放心,等陸國的事情擺平後,我會與你家兄商量,放你離開這芸宮囚籠,安全送你回家。”
她說的話沒有給他留有餘地。
聽她說完,蘇玉堇的臉色越來越差,情急之下,竟上前幾步握住了她的雙手。
長芸一驚,畢竟蘇玉堇平日裡都是謙和有禮的,從不做這般於他心中“不規矩”的舉動。
蘇玉堇握著她的手,聲線顫抖質問道:“殿下覺得我是什麼?至始至終,我在殿下的眼裡只是個聯姻的工具、東宮的擺件麼?”
蘇玉堇何出此言!她不是如此無情的人,半月前他指令東宮衛隊保護母妃和鎮守東宮,她亦看在眼裡,心存感激。
放他回國不是為了他好嗎?怎麼自怨自艾,竟怪上她了?
長芸頓時又氣又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