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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起來:“獲利對半分,多加的投資也是各擔一半。我那酒樓,關門前,一年下來也掙不了幾個錢,利益還不到一成。交給你,就算只有三分利潤,也是我多賺了,還不用我操心。由你經營,獲利只怕還在五分之上。”
她是對自己和自己的班子有信心,可他對她的信心,從何而來:“你就這麼相信我?萬一,呃,掙不到錢呢?”
程啟打過交道的商人不知多少,還沒見過這麼肯替他考慮的,越發不能把她當商婦看待,呵呵一笑:“無名食肆的東家,換個地方就掙不到錢了?松江那些人,怕是不會相信。”
“你怎麼知道——你以前見過我?”那天在松江大街上,他被一幫朋友纏住,還能對路人的她有印象,也太牛了吧?
“我與你,今日乃是初見。在松江時,被朋友帶著,去過無名食肆,認得你的僕婦。”往蘇杭走了一趟,再回松江,無名食肆已經不在。從李盛等人的感嘆中聽說無名食肆幕後的東家是一位年輕寡婦。短短半年,無聲無息地做成做大一個鋪子,又在幾日內斷然收了生意,飄然而去,臨行還幫著打響了一個新的食鋪。她還不知道自己在松江留下了一個傳奇吧。甚至,還有人說她不是凡間女子,是遊戲人間的觀音,一雙兒女正是座前金童玉女,懲惡揚善,玩夠回東海了。
張歆離開松江,曾請求親近的幫忙的知情人,不要透露她的目的地是哪裡。在泉州,叮囑了顧實穗娘等人,不在人前提起松江的生活。張歆堅信低調是金,儘可能少留下線索,想不到還是遇上“熟人”,把兩邊的事聯絡起來了。
果然,薛伯薛嬸聽說張歆在松江經營過食肆,還很成功,程啟還去過,都覺得好奇,追問詳情。
張歆淡淡地,三言兩語,簡單帶過。
程啟看出她不願多談先前的生意,連忙幫著轉移話題。
張歆還是信奉低調,不想太多拋頭露面,提議程啟聘請薛伯做掌櫃,顧實為廚師。她居於幕後籌劃調動,具體的事情,大事由薛伯,還有程啟的管家程六去落實,小事顧嫂穗娘幫忙料理。
程啟此時只盼能同張歆長期合作,偶然能見見她和小強,無論什麼要求都願答應,何況是這麼合理的提議,連聲附和。
薛伯是個閒不住的人,退休後,侍弄花草,怡情養性,雖說樂在其中,久了也有些無聊,想找點事做。程啟的酒樓在鼓樓附近,離家不太遠,每天溜達過去看一圈,也不耽誤回家接著料理園子。再說這事是他們牽線,總要幫忙到底,做成做好。當事雙方身份敏感,也確實需要一個長輩出面,鎮住場子,才不容易傳出閒話是非。
薛伯看出程啟的異樣,還怕他哪天把持不住,毀了張歆名聲,自覺有保護弱女,驅逐色狼的義務。
夜間,兩人關上門,薛嬸說起這樁合作案,遲遲疑疑地問:“你覺不覺得,阿啟處處讓著阿歆?是不是看上她了?”
薛伯倒頭就睡:“看上也沒用。阿歆是寡婦,還帶著孩子。先不說阿歆願不願意嫁他,他娘就不會肯他娶。”
薛嬸想了想,不無遺憾地說:“要是陳奉賢早些年就帶阿歆回來,就好了。他兩個般配,又合得來,蠻好一樁婚事。”
薛伯冷哼一聲,心道:“好什麼好?!早回來,作了親,被剋死的就是阿歆了!”
憐惜
協議談妥,落成白紙黑字,張歆就要到酒樓實地考察調研。
“客如歸”是程啟過世的岳父開起來的買賣。程啟當初接手這個酒樓,是體諒朱家不願這酒樓落到外人手中,幫朱家解決燃眉之急,料到他們早晚會贖回去,沒花心思經營,甚至,壓根沒來過幾次,面對張歆的問題,完全說不出個子醜寅卯,只好把程六推出來。
既然沒他什麼事,大可交待給程六,自己去幹點別的,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