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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驅車趕往柳家集,不是關心佃農們的生死,她只是想見一個人——匡雲東。
騙他上柳家集收租已過半個月,他也差不多該發現她對他施的詭計了。
他會恨她嗎?想到他向來溫柔的神情乍變為冷酷,她的心緊緊一揪。
並不後悔騙了他,賭局是賭局、感情是感情,她從不混為一談。
但她怕,怕他惱她連一絲私心都不放,絕對的鐵面無私害他輸了一局。
“可如果他是這種輸不起的人,我也不會喜歡他了。所以,不會有事的。”她安慰自己,也相信他的人品。
只是心裡始終惶惶不安,任憑再多的信心也平撫不了;這才知道,原來感情這一回事不能以理性度之,當她愛上他時,就註定了要為他傷神、傷心。
“渡嶽,可以麻煩你再趕快一點兒嗎?”她掀開車簾,喚著管家。
“這樣一路追趕,有什麼好玩的?”寒渡嶽淡諷,維持著他一貫的悠閒。
“我本來就不是出來玩的。”她焦急的眸光遠眺,彷佛雖隔千里之遙,仍能直視心上人的面容。
“不想玩就回北原國吧!我想北原國君的聖旨應該快到了。”他作勢掉轉馬車。
“我這回出門的目的為何,你會不清楚?”她陰冷的話聲止住了他的蠢動;馬車繼續往柳家集方向奔去。 (如祥掃 描 killy校 對)
寒渡嶽憤怒地哼了聲。“那傢伙真有這麼好?讓你連個把月的分離都熬不住?”
“當你愛上時,你就知道了,他好不好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就在你心裡。”而她無法違揹她的心。
“不是因為他正好是西荻國儲君、未來的西荻國皇帝,而你命中註定將成為一國之母?”話中的酸味連寒渡嶽自己都嚇了一跳,原來他真的很嫉妒匡雲東的身分,那令他與花非兩註定無法配成一雙。
但她卻渾然不察他矛盾的心思,只是就事論事地道:“你相信命理之說?”
唉!她對感情的遲鈍令他百般無奈,可又能如何?他與她……關係複雜、恩怨難解,壓根兒沒有未來。
“我不信!”只是那番命理之說害慘了他與孃親。
“教你個乖,渡嶽,天底下沒有完全的巧合,除非經過人們刻意的安排。”她壓低聲音說。
他突地一震。聽她之言,莫非……那個算命仙是某位姨娘收買來陷害他與孃親,順道提攜花非雨的?
“你知道些什麼?”他冷聲問。
“我說的是花府秘辛,與你姓寒的有何關聯,你這麼關心?”她涼諷。
“你……”他是花非凡,花府唯一的男丁,怎不關他的事?寒渡嶽好想大叫,但時機未到,不能洩底,所以……“可惡!你到底說不說?”問不來,只好用吼的。
“唉,想不到這年頭男人也對流言蜚語感興趣,真是世風日下喔!”平常她不愛打落水狗的,但他故意與她作對,拖延她與匡雲東會面的時間,她也只好破例了。
“花非兩。”他咬牙,不該如此衝動的,但他一定要知道害死孃親、害慘他的真兇到底是誰!“你要怎樣才肯說?”
“花府秘辛不訴與外人知曉。”她拿翹。寒渡嶽給氣得火冒三丈。
花非雨這才心情轉好地哼起歌謠;想與她鬥,再去修練個三年五載吧!
寒渡嶽差點把一口銀牙咬碎,直到……“咦?”目睹前方路旁一幕奇景,他突然笑了起來。
花非雨驚愕,他受刺激過度,瘋了嗎?
他忽地頻揚馬鞭,趕起路來。
“喂,你幹什麼?”莫名其妙把車趕這麼急,害地差點兒……“啊!”窗外的“奇景”晃過她眼前。“停車!”她喊。
寒渡嶽置若罔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