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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再有一絲的動搖。
就這樣,一直蒙到自己糊里糊塗的睡去,白衣人師父也不知何時已經離去。
三日後,司馬仁治收到一封從京城傳來的信件時,終於再也按捺不住,向雲雀國發了一封承諾事成之後給予雲雀國若干好處的求援信,請求雲雀皇帝派兵與其一起攻下京城,助其登基稱帝。
自然,這封書信被白衣人師父攔下了,並讓司馬宗仁模仿雲雀皇帝的筆跡,回了一封同意援助的信給司馬仁治。
司馬仁治大喜,第二日便召集了全體三軍將士,拿出兵符,以大皇子司馬清明長期把持朝政、無視朝綱、欺君罔上為由,要求全體將士與其一起前往京城,除掉司馬清明,讓不明真相的三軍士兵一片譁然。
就在這時,侍立在司馬仁治身旁的白衣人師父和林如男卻突然出手,制住司馬仁治以及他身旁的陳懷禮,並奪下司馬仁治手中的兵符,讓下面的三軍士兵再次目瞪口呆。
司馬仁治起初是不敢置信,隨即大怒道:“大膽風念無,林如男,竟然對本王放肆,本王看你們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來人啦,將風念無和林如男給本王拿下!”
只是,此刻除了陳懷禮咆哮著配合他之外,其他人的身形都未移動,而他與陳懷禮的心腹,當然,除我之外,早已全部被控制住。
這時,司馬仁治才反應過來,似是已經大事不妙了,他聲音微微有些顫抖的詢問白衣人師父道:“你,你究竟是何人?”
白衣人師父緩緩的從他臉上揭下一道麵皮.露出他本來的面目道:“二皇兄,分別了這麼多年,不知你是否還能記得清正?”
“清。。。。。。清正?是五皇弟嗎?”司馬仁治的臉漸漸有些泛白了。
白衣人師父又緩緩的點了點頭。
“你。。。。。。。不是。。。。。。是已經中毒已深,無法施救而過世了嗎?”司馬仁治像看見了鬼一般。
“叫二皇兄失望了,清正仍舊還活得好好的,那只是師父為了杜絕那些刺客去騷擾而杜撰出來的一個謊言而已,皇宮中只有父皇、母后以及清明哥哥知道我未死之事。”
司馬仁治臉上已是一片死灰,他閉了閉眼睛道:“你一年前就已易容潛入了軍營,看樣早已有人將我欲謀反之事告之了父皇,如若我沒猜錯,此人應當就是那已過世的林雲才了。也虧得你,能這般耐住性子,竟能隱姓埋名的在軍營中待上一年。”
“或許是清正心中總還存在著一分希翼,希翼從軍中傳來的訊息有誤,而二皇兄不會做此類大逆不道之事,畢竟本是同根生,相煎又何太急呢?另外,清正覺得這是咱皇家內部之爭,儘量不要做出生靈塗炭、牽涉太多無辜之事,所以才決定多花費些時間說服將士們,不要捲入進來。”白衣人師父嘆息了一聲道。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哼,你倒是會說風涼話,你自幼便與司馬清明一起,受著父皇的萬千寵愛,在宮中一直比其他人高出一等,那時候你們怎麼不想想,宮中其他與你們本是同根生的兄弟姐妹正在受著冷落呢?憑什麼司馬清明一生下來就是太子命,而能力根本不比他差的我就得屈居他之下呢?”聽著白衣人師父的話,司馬仁治怒了,睜大眼睛怒斥他道。
“所以,幼年時二皇兄才會將請明哥哥回宮的訊息告之清正,又命人送去有劇毒的酸梅湯,打算將我與清明哥哥一網打盡,是嗎?”白衣人師父的面容顯得有些哀痛。
“你。。。。。。你已經知曉那件事是我做的?那,那為何沒。。。。。。。”司馬仁治睜大了眼睛。
“為何沒告之父皇是吧?呵呵,雖然當初父皇未查出這件事的幕後指使者,但是,清正後來從那日同時見到清正與清明哥哥的幾個人中篩選了一下,便能猜出是誰了。猜出來的那一刻,清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