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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司馬宗仁赧然的可能是,他一個男子竟然控制不住情緒,在我一個女子面前痛哭流涕,顯得這般脆弱。
不過,接下來的幾日,只要我不當值,司馬宗仁都會過來找我一起說說話,而因著除榴兒之外,他是我現在在軍營中唯一能盡興聊聊天的人,我倒也沒排斥他。
從司馬宗仁的口中,我得知了白衣人師父以及京城那邊的進展情況,如白衣人師父又悄悄收服了司馬仁治或者陳懷禮手下哪個小頭目,並偷偷攔下了多少封司馬仁治發往雲雀國的書信,司馬清正又將三皇子司馬懷仁手下哪個心腹的職給革掉了,等等。
據說,待到司馬仁治手下的兵權全部被架空,又與在京城的司馬懷仁一起聯合行動,便是名正言順的拿下司馬仁治和司馬懷仁之時。
而我反觀司馬仁治這邊,被蒙在鼓中的他變得越來越衝動,興奮之情常常溢於言表,讓我見了,對他感到憐憫不已,念著他不久之後就會變成階下囚,他偶爾揩我一把油,我也就忍了。
反正他也佔不了什麼大便宜去,因著一來我有藥物和武藝防身,二來每次尚未到關鍵時刻,白衣人師父總會莫名其妙的殺出來,攪黃司馬仁治的春‘夢’讓司馬仁治對他恨得牙癢癢,卻又因在很多方面要倚重於他,便也只能忍了。
而每次白衣人師父出現之時,身旁總是少不了林如男,他倆如今可也算得焦不離孟,孟不離焦了,連司馬仁治都看出個端倪來,有一次當著我的面,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要作主將林如男許配給白衣人師父。
那林如男聽見了,自然是滿面嬌羞和喜悅不已,白衣人師父的臉上雖未見多歡欣,卻也未推辭,只是說現在軍務繁忙,待日後得空了再議。
聽到白衣人師父這話的那一刻,我的心也徹底的碎了,當日夜裡,又免不了酩酊大醉了一場。
只是,第二日一早起來之後,我卻重整了精神,願賭服輸,既然白衣人師父已經變心,那我再痛苦,再難過也於事無補,日後終究還是要過的,只能試著讓自己慢慢走出來了。
從那之後,我見著白衣人師父和林如男再也不躲不避,有其他人時,以標準計程車兵對將軍的禮節對他們行禮,沒有他人時,我規規矩矩的對師父行師徒之禮,對林如男頜首示意。
即便是我心中波濤洶湧,但是我的面上卻平淡如水,一如白衣人師父當初明明認出我,卻不肯認我時的模樣。
如此一來,白衣人師父倒似是有些不習慣,在碰見我之時,總試圖想喚住我,我不願意讓自己好不容易平靜了一些的心再受到動搖,便自動的選擇了充耳不聞。
這讓白衣人師父更是按捺不住了,有一日晚上,他甚至不擔心會暴露自己身份一般的,在我房外一邊敲門,一邊似是帶些祈求的喚道:“嫵兒,嫵兒,開下門,讓為師進去和你聊聊,好嗎?”
我控制住自己想從床上爬起的衝動,任由自己的心在那一動一動的抽痛著,他要與我聊些什麼呢?又能聊些什麼呢?難道是要告訴我,他為何會突然變心?或者他與林如男相識的前因後果,以及林如男即將要成為我的師孃嗎?還是如之前司馬宗仁提及的,擔心他與司馬仁治兵戎相見時我的安全問題,要讓我離開軍營呢?
如果是前兩者,我尚未做好心裡準備,雖然我這些時日故作堅強,也讓自己儘量早點走出來,但是,卻還是沒有足夠的心裡承受能力來直面這件事。
如果是後者,那也不必他操心了,我好歹習武習了這麼多年,到那時我自保綽綽有餘。到確認他沒有危險,也算了了我的一樁心思之後,我自然會離開,而且是無牽無掛的離開。
仔細思考了一番之後,我覺得自己已經沒有開門讓他進來的必要了,便用被子矇住自己的頭,不讓他的聲音再進去我的耳朵,也不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