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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確定是他,怎麼還放走了?”
寧完我姍姍來遲,看著東莪遠去的儀仗問道。
鄂碩嘆息道:“郡主說要聽詩...讓我明日再去找......”
“偏要等著?”
“攪了郡主的文會...豈能再蹬鼻子上臉?”鄂碩道:“再者,姜明...已被郡主叫去王府當記室了........”
“你就不怕他逃了?”
寧完我又問了一句,忽然想到鄂碩是攝政王的親信,進出王府許久,應該是認得格格的,但卻沒有對其細查,恐怕另有他意。
“放心,他走不掉,我已讓人跟了過去。”
寧完我搖頭道:“沒有證據,能捉了他?”
“捉一個小人物還要證據?光是他行跡可疑便足以致其於死地...也就是郡主對其人起了興趣,等興頭一過,拿過來便是。”
“哦?”寧完我應了一句,道:“你是沒有與郡主說實話了?”
鄂碩搖頭道:“此事不能把郡主牽連下來,范文程放走了陳掖臣,他們與陳掖臣接觸過,身後還不知有多少人,到時如若大王回來事發,不能讓人反咬一口說郡主包庇細作.......”
寧完我哈哈一笑,道:“你也明白老夫的心情了?就如陳掖臣一事,他如若牽頭帶我們去四處拉人下水,後果不堪設想......”
鄂碩點點頭道:“小心行事...從輕處置,不能留下痕跡...”
“痕跡都在這小賊子身上啊...運氣竟能這麼好...重重圍堵之中都能被他攀上活路...有意思。”
“陳掖臣既在他的掩護下走了,之後怎麼做?”
“既然這個姜明執意敢暴露出來,那就先揪住他,然後再利用他找到陳掖臣,早點將此事平息下去吧。”
“攝政王令你要盯著的人是范文程,你卻一直在找陳掖臣,到底是什麼意思?”
寧完我指著後面的千佛殿道:“老夫這麼說吧,索尼一事一開始是范文程在調查,但其人有異心,被攝政王換下,但在換下之前,他栽贓了陳掖臣來迷惑後進局的老夫,事後又助他從鑾儀衛署逃走,想要繼續用其人拖延調查索尼一事的進度.......
可老夫的本意不是來調查索尼的,而是要盯著范文程,防止他在京中生事,所以如今老夫只要拿到陳掖臣,當作證據指認范文程,讓他徹底動彈不得。”
“你是認為,都是范文程在幕後搞鬼?”
“不然呢?”寧完我反問一句,道:“虛虛實實,你我都知道索尼與陳掖臣事變的源頭,此事已牽扯上了一個老夫的政敵陳名夏,還想查到那一步?皇上頭上嗎?
范文程與他身後人既然想四處拉人下水,那我們把全部罪責反手推給他們,事情從何人起來的,就從何人處結束,這就是攝政王原本的意思。”
鄂碩也已恍然,喃喃道:“用他們來做收尾,已是最好的了。”
“對嘛。”寧完我像是覺得鄂碩才開竅一般,笑道:“所以啊,老夫現在與你是一條船上的人,此事儘早了結,大王在大同能一力平叛,老夫也能幹掉陳名夏睡個安穩覺,何樂不為?”
“走吧,先去查查這個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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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明,字祝山,應天府江寧縣人,其鄉試不中,卻被江寧縣令恩科至京城參加明歲會試,到京城後住於會同北館.......”
“就這些?”
“是,我們只根據舉人的名字查到這些,另外還有一些雜事.......”
“說。”
“奴才問了當時玉河橋上排查舉人身份的老吏,其人對姜明頗有印象...他似乎是...拖家帶口來的,且是從西城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