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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都是聰明人,鄭垣不需多問,猜到明察秋毫的盧示之定是什麼都知道了。
鄭垣之前無論做多少事都是默默進行的,當初既然答應了不會再見姝寧,如今卻又出爾反爾,他也知自己此舉不妥,甚是慚愧。雖心中早有準備,可當真遇見盧家人,還是心虛不已,不敢去看他。低頭說道:“我昨夜編了個故事,希望能哄住她。”
盧示之心中震驚,眼中卻不流露任何神色。此時已然斷定是他無疑了,道:“我對你的故事不感興趣。你說的越多破綻越多,就越是能給三妹留下蛛絲馬跡,那樣她就能順藤摸瓜了。撒一個謊要用更多的謊來圓,反而越弄越亂。”
鄭垣直截了當的說:“那依二哥的,我該怎麼說?”
盧示之擺擺手道:“依我的,你就連去也不要去。”
鄭垣聽他這麼說,一下子慌了,忙道:“那豈不是,讓她白白的等……”
盧示之淡定道:“就是要讓她白白的等。順便也讓她知道一下什麼是人言不可輕信,”他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死死盯著鄭垣,繼續說道:“偏偏就是有那麼一種人,不信守承諾,出爾反爾。藉此機會,讓三妹討個教訓也是好的。”
鄭垣知道這是故意說給他聽的。當年盧家與鄭家有約在先,說好不會再去見她,如今……卻又……想到這,各種滋味湧上心頭,表情也複雜起來。有些擔憂的說道:“如果,她,一直等下去,那要怎麼辦?”
他了解姝寧是一個非常執著的人。
盧示之難掩自己的怒氣,說道:“不怎麼辦,就這樣晾著她。她一日不死心,那就五日,五日不死心,那就十日,一個月,兩個月,她早晚也就死心了。”
鄭垣心下極力思索著對策,對於盧家二哥的突然到來,一時亂了方寸,竟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
盧示之見他不說話立馬和藹起來,話鋒一轉:“還請鄭大人看在往日交情上,就請您幫我這個忙吧。”
說著就要俯下身行大禮,鄭垣嚇壞了,這可哪裡使得,慌的一把攙住他的胳膊。
先不說這幾年來兩家人鬧得幾近斷交,比仇人還多了幾分恨意。今日又是這般言辭懇切,無論年齡、輩分、官階,他都不應該如此行禮呀!
這一招著實讓鄭垣措手不及,不及細想就答應了,道:“一切聽從二哥的安排,只是,我擔心她會不會過於傷心。”
盧示之道:“也好,我們平時就是護著她寵著她太多了,讓她吃上一次虧,傷一次心,長長記性,好叫她明白明白什麼人該交,什麼人不該交,甚好。”
盧大人作揖告辭,剛走兩步,又回頭雙手抱拳道:“多謝您上次的雨傘和披風,我已差人送回您的府上了。”
聽到這句話,鄭垣腦中轟地一聲,又立馬冷靜下來,瞬間明瞭:早就該猜到是這麼回事了。
盧示之見他站在原地不動,怕他反悔,又說道:“咱們一道走吧,我請您喝茶,順便感謝一下您的借傘之恩。”
這一口一個您,叫的他如同針扎。
“舉手之勞,不必掛懷。”鄭垣趕緊作揖還禮。
“順便我這裡還有幾宗關於楚王的公案,我有不明白的地方,還要向您討教討教。”
“不敢當,二哥只管問就好,我一定如實相告。”鄭垣腦海中極力思索著關於楚王的事。
盧示之走在前,鄭垣則帶著一身的惆悵跟在其後。
這天很晚很晚鄭垣才回到家,一進門就問阿金:“可有人送來什麼東西嗎?”
阿金一臉茫然,道:“沒有啊,什麼都沒有。”
鄭垣又問道:“再好好想想,今日有沒有什麼人來過,送來一把雨傘和一個包袱之類的。”
阿金還是搖頭,說沒有。
鄭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