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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會跟他一起吃午飯。正因如此我跟青貴處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青貴在磚廠工作兩年後,在其叔父幫助下調至鎮賚縣養路段做了一名廚師。生活一生平穩沒有大的波瀾。
第二件事是發生了“吳崽子爬窗進女寢耍流氓”事件。前面說過,磚廠的工作是需要三班倒的。有時下了夜班,不論男工還是女工都要去倒班宿舍睡覺休息的。一天,我班的幾名女同學(請原諒我先略去真名)下了夜班剛剛睡下,一個黑影便從開著的窗戶爬進了屋,然後躡手躡腳鑽進了一個女生的被窩裡,當他正翻身騎到女孩身上那一刻,女孩突然醒了並大喊起來:“屋裡進人啦!——快抓流氓啊!——”。
屋裡的燈隨著喊聲被拉著了,但見一個只穿了褲頭的男子“嗖地”一下從開著的窗戶跳出去就跑掉了……。
不大一會兒,帶班領導和在倒班宿舍睡覺的男女生全都起來了,大夥一邊七嘴八舌罵著那個流氓,一邊安慰著那個抱頭蜷縮在炕上的女生。這時,那個女生突然說道:
“那個壞人的後背讓我撓傷了,只要上男宿舍一查就知道是誰!”
第二天早晨一上班,石明廠長和昨晚的帶班工長便帶著兩名民警來調查昨晚的突發事件了。他們首先把住在倒班男寢的男人全都集中起來,然後逐個驗傷。正如老話所說“作賊者心虛”,正在警察挨個驗傷時,一個站在後排綽號叫“吳崽子”的小個知青早就“堆縮”得連站都站不住了。案子很快就水落石出了,後來這個吳崽子以犯有“流氓罪”受到了法律的嚴厲制裁!
第三件事是讓我跟嶽四明成了莫逆之交。嶽四明是磚廠一名燒窯的“大技工”。他長相奇特,性格古怪,跟誰都合不來。但此人心地純淨、善良,為人特別真誠。他跟我能成為心心相印好友的一個關鍵因素是我們彼此都酷愛文學。他寫的東西因受俄羅斯作家陀斯妥耶夫斯基影響帶有一種“病態美”,我很喜歡。正因如此,我經常去他家與其徹夜長談,一來二去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為此,我倆以他在大興安嶺的當兵經歷共同創作了長篇小說《潺潺的阿木爾河》。此書後因創作水平和寫作手法制約沒能有所成就,但卻讓我們在初期文學創作這條路上進行了大膽的嘗試,仍具有積極的實踐意義。此外,透過嶽四明我還認識了他年屆七十的老父。那位老人是上世紀三十年代的一位老文化人。據他自己講,上世紀三十年代中期他在河南鄭州大學讀書時就加入了中共地下黨,而後曾在劉少奇任書記的中共中央北方局做交通員。1936年7月因地下交通站遭到破壞被捕,後中共二次合作後被釋放出獄並脫離黨組織。而後,他多次給黨中央寫信要求恢復組織關係,但均因他拿不出被捕後沒有變節的證據,故組織關係一直未能得以恢復。解放後,他開始潛心鑽研《周易》,一度被大夥稱為“嶽神仙”。1975年隨三子到鎮賚縣定居。1976年9月,“嶽神仙”在得知我準確的生辰八字後曾生拉硬拽給我算過一卦。在盛情難卻之下我讓他幫我掐算了三件事:一是跟我當時喜歡的一個女孩婚緣如何;二是我們家何時能迴歸江城;三是我未來會靠什麼吃飯?針對上述三個問題,我清楚地記得當時他是這樣說的:關於婚姻,你和你現在喜歡的人成不了,將來和你成家的是個個頭不高、團臉,長得白白胖胖的女孩;關於你家80年農曆八月前後差不多,但你回不去;你將來得靠筆桿子吃飯。最後,他還附帶對我說了一句:“到了51週歲那年別爬山,別過江!”至於再問別的他就啥都不說了。此後,因為他看不上他兒子嶽四明,故一直想收我為徒,但我的母親死活不同意。
後來的事實證明:“嶽神仙”掐算的頭三件事均逐一應驗。首先是跟我喜歡的人真就沒成;其次是我母親和兩弟一妹均在80年10月返回江城,唯獨我在鎮賚又多呆了7年;再次是1979年12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