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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枝拿筷子的手抖了一下,夾好的菜掉在了地上。
“你說誰要走?”
“紀總啊,你不知道嗎?”李文婷說:“是楊景旭跟我說的,紀總過兩天就要回北城了,還說以後再也不來江城了。”
……
結束時已經很晚了,邢枝拒絕了陳力澤要送她回家的好意,自己打了輛車回去。
她心情莫名有點差,進了電梯後,就一直低著頭想事情,腦子裡亂七八糟的,看似一團亂麻,解也解不開。
又好似一片空白,什麼也沒有。
過了好大一會兒,電梯門始終沒動靜,她疑惑,抬眼一看,發現電梯還停在一樓。
邢枝愣怔了瞬,才意識到自己根本就沒按樓層。
她苦笑著搖了搖頭,伸手按了樓層按鈕,這麼低階的生活錯誤,她還是第一次犯。
出了電梯後,她往家門口的方向走,路過樓梯間時,旁邊的門忽然開了,邢枝被嚇了一跳。
還沒等反應過來,她就被人扣住了手腕,猛地拽進了漆黑的樓梯間。
邢枝下意識想喊,但顯然那人的速度更快,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將她牢牢地禁錮住,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是我。”
邢枝的身體僵了一瞬。
熟悉的氣息縈繞在鼻尖,後背緊貼著一片滾燙,她很快冷靜下來。
一整晚在腦海中揮之不去的那張臉,此刻就在她的身後,帶著菸草味的呼吸打在頸側。
她把捂在嘴巴上的手拉下來,低聲問:“你怎麼在這裡?”
紀予鋮沒回答她,手上更用力圈住她的腰身,偏頭,一口咬在她耳廓上,用了點力氣。
灼熱的呼吸夾雜著淡淡的酒氣,撲在耳邊。
說不上來是疼還是癢,邢枝悶哼一聲,忍不住輕輕顫抖起來。
紀予鋮鬆開她的耳朵,還是覺得不夠解氣似的,動作有些蠻橫地扯開她的衣領,對著小巧光潔的肩頭就咬了下去。
這一次,他用了更大的力氣,邢枝沒忍住叫出了聲:“疼。”
紀予鋮像沒聽到似的,咬住不肯鬆口,圈著她腰身的手臂也在逐漸收緊,似在發洩著某種壓抑的情緒。
邢枝咬牙忍耐著。
不知是因為疼,還是因為他身上的溫度太高,烘得她發燙,邢枝臉上沁出了一層薄汗。
被咬的人是她,邢枝卻有種錯覺,他才是那個受傷的人。
不知為何,邢枝此刻就覺得紀予鋮像一隻受傷的大狗。
只不過,這隻大狗療傷的方式不是獨自舔舐傷口,而是咬住她不鬆口,讓她也切身感受這份疼痛。
記不清過了多久,紀予鋮終於肯放開她,重新貼在她耳邊,控訴似的呢喃出聲:“你騙了我。”
身體離得太近了,他抱得太緊了,雖然穿了外套,但他滾燙的體溫還是隔著不薄的布料傳到了她身上。
邢枝的呼吸都在跟著顫抖,意志力逐漸潰散:“什麼?”
紀予鋮把臉貼在她脖子上,聲音發悶:“你說他是你同學,就只是同學而已,可你卻喜歡他,還喜歡了很多年,對嗎?”
邢枝身體微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