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譜子你已經看熟彈熟了吧?」利落地坐下,六道骸一邊開啟琴蓋一邊這樣問道。
Brahms,匈牙利舞曲第五號。
這並不是他遇過最難的歌,所以他已經練熟了,澤田綱吉看著黑白鍵點點頭。
六道骸輕笑。
「四手聯彈,最困難的部分是完全合拍,所以為免『打架』這次我特意選二臺鋼琴練習。不過感覺一下子跟彭哥列的距離遠了很多還真不習慣呢……」他湊近綱吉耳際,捧著綱吉呆了的臉愛不釋手地摸了摸:「但能像現在這樣接觸到真正存在的你,已經再好不過了。真討厭呢,還是這麼滑……」
性騷擾?
澤田綱吉腦海不自覺浮現這三個字。
不顧澤田綱吉不明所以的感覺,六道骸一直囉囉嗦嗦地說了很多他聽不懂的東西。綱吉不禁皺眉,也許六道先生是由別的星球來的吧。
「啊呀,一不留神就…我們還是趕快開始吧,但是開始之前我還有一件事要問你……」六道骸一直在澤田綱吉的耳邊呵氣逗他:「親……綱吉君,準備好了嗎?」
不要問我這麼無聊的問題好不好話說回來我耳朵好癢啊!
『原來是變態啊──六道先生。』滿頭黑線的澤田綱吉面色轉青地從魔爪中掙扎出來,無奈地對在自己心目中形象已經全毀滅的六道骸說:「再不開始就天黑啦……」然後某個色魔嘟著嘴不甘地坐回自己的椅子上,眼神一閃就嚴肅認真起來。
然後轉眼就練習到天黑………
六道骸精緻的臉表情有點不正常的抽搐,像是強行忍住什麼似的,他故作輕鬆地說:「綱吉君,你太強了。把興奮的匈牙利舞曲第五號彈成六月飛雪你可是史上第一人……不愧是澤田綱吉我親愛的彭……咳咳,真是天才呢,布拉姆斯聽到的話一定會復活的,吶你說是不是。」
澤田綱吉咬著唇不語。早就料到的不是嗎,自己一定無法彈激情的樂曲。
「綱吉…我知道你為什麼會這樣。只有我明白的。因為,我是最瞭解你的人啊…」
六道骸把綱吉的腦袋壓到他的胸口似笑非笑般低語著。
深藍色,像海一樣的顏色。
骸的頭髮輕輕拂過澤田綱吉的面額。聽著那一下一下的心跳聲澤田綱吉有點失神,這個場景他經歷過的……明明知道是經歷過的事,為什麼就是想不起來呢。在一片漆黑而空虛的腦海中,只有悲傷和刻骨銘心的痛苦一直在噬咬在他的靈魂。就像在死亡中徘徊永遠無法解脫一樣。
「瞭解我…?」
真奇怪,明明見面的次數才幾次……為什麼六道先生能說出這樣的話卻沒有違和感呢…
什麼回事呢…意識慢慢模煳了…什麼都看不清了………
「綱吉,仔細聽我說。」
男子看著三角琴,又像是在看著很遠的地方,深藍的右眼泛著暗紅色的光澤,漸漸浮現了一個六字,他低下頭,貪婪地聞著那褐髮獨有的好聞味道繼續說著:「槍和白玫瑰,你喜歡哪一樣?」
吶,如果槍代表生,白玫瑰代表死亡,你選擇哪邊?
「玫瑰……我喜歡紅玫瑰。」
「但我討厭……紅色……很討厭……血……」
「在哪裡……大家……我不要一個人……」
「不要……不要丟下我……」
澤田綱吉像是看到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扯著六道骸的衣服瑟瑟發抖,眼中失去了平時的神彩,就像是在做惡夢的一樣,只是他的眼睛是張開的。現在的說的話只是他潛意識幫他表達恐懼。
彷彿那時一具具浴血的冰冷身驅再次出現他面前。
『……真可憐又狼狽啊,彭哥列第十代首領。』
那時像咒語一樣的話語又在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