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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皇上的表態,皇后和明珠公主都非常生氣,事情明明已經非常清楚了,還要查什麼,這擺明就是要放過莫掌門。但聖意已定,皇后也不好當眾違背。
倒是平時看起來冷靜自持的德勝夫人有些不管不顧,看到皇上要帶著孔太傅離開,趕忙跪在皇上面前:“皇上,皇后流產一事已經查明,為什麼還要調查,這是要包庇莫掌門嗎?”
衛蘭說出來皇后和公主想說而不敢說出口的話,明珠公主一臉感激的看著衛蘭。
皇上被衛蘭說得下不了臺,有些生氣:“德勝夫人這是在質疑朕的決定嗎?”
衛蘭把頭磕在地上:“草民不敢,草民只是疑惑即以知道兇手,為什麼不盡早繩之於法,給皇后,給衛家一個交代。”
皇上沒想到衛蘭把衛家都抬了出來,已經很久沒被人當眾質問得下不了臺,皇上的怒氣快要壓不住了,知夫莫若妻。
皇后趕緊出面解圍:“皇上,衛蘭也是關心則亂,她不是那個意思。臣妾也不相信莫掌門會害臣妾,還望皇上查明真相還臣妾一個公道。”
既然皇后給了臺階,皇上便不再多言,帶著孔太傅走了。
皇上一走,皇后躺在床上流淚:“這麼多年的感情,皇上居然就這麼對我。”說罷,泣不成聲。
還算寶珠理智,安慰道:“母后,您別想太多,父皇最是愛重您,說不定事有蹊蹺,查明也好。”
明珠見不得寶珠為皇上說話,大聲道:“好個p,你沒看出來嗎,父皇那意思就是要保住莫濟。”
寶珠不太相信,繼續辯解道:“這說不通啊,莫掌門與母后無冤無仇,為什麼要害母后;再說父皇為什麼要為了保住莫掌門,與母后鬧翻,那划不來啊。”
氣在頭上的明珠思路清晰,她反駁道:“這還不簡單,莫濟是與母后無冤無仇,但你別忘了他與孔太傅是姻親,孔太傅可是太子的人,要是母后順利產下皇子,還有太子什麼事,莫濟這是在幫太傅向太子表忠心。”
這些話說出來,聽得寶珠大驚失色:“姐姐,慎言。”
明珠氣急:“我有什麼不敢說,他們敢做我就敢說,父皇一向聽太傅的,太傅說什麼就是什麼,反正照這情形下去,母后的罪就白受了,太子啥事沒做就躺在那坐收漁翁之利。”
明珠再這樣說下去,母后與太子的矛盾可就越來越激化了,求助的看向小姨。
此時衛蘭並未看寶珠,像是想到什麼,猶豫開口:“不排除明珠所說的可能。”轉頭問起皇后:“姐姐,還記得觀音誕那天我們在聽風園說的話嗎?”
皇后當然記得,謹慎問道:“怎麼啦”
衛蘭說道:“那天我隱約發現有人偷聽,詢問了庵主當天來洗石庵的女眷有誰,沒想到孔太傅家女眷也在庵裡。”
皇后猶疑問道:“你確定他們聽到了?”
衛蘭點頭回答:“知道那天的話不能讓人聽去,為防萬一,我讓人查了一下庵裡女眷的行蹤,除了孔太傅孫女孔馨辰在此期間不知所蹤,其他人均有跡可循,都沒去過聽風園。”如果真有人偷聽,那答案呼之欲出,就是孔馨辰無疑。
既然聽到她說的話,就應該知道她對這個孩子有多期待,居然壞她的好事,皇后冷笑:“看來他們孔家要提前站隊,做李煒的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