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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媽媽是菊夫人,那許多事倒說得通了。」太子道,又將此前查吳秋娘戶籍的結果告訴蒖蒖,分析道,「當年張雲嶠與劉司膳為躲避齊家追殺,逃出臨安,菊夫人很可能與他們同行。此後劉司膳被齊家人捕回臨安處決,張雲嶠與菊夫人帶著你繼續逃亡,你記憶中那身上帶藥香的父親便是張雲嶠。只是不知他後來為何失蹤,菊夫人隨後獨自帶著你,可能先在寧國府住了一段時日,然後去了浦江。而且,程淵如此處心積慮地隱瞞你媽媽下落,也有了理由。正因為你媽媽是菊夫人,他或受命於太后,或因傾慕菊夫人而想禁錮在自己身邊,都是不難理解的。」
見蒖蒖失魂落魄地,沒了主意,太子心知她仍然不願面對熱愛的媽媽不是生母的結論,遂安慰道:「不過這也還是我的推測。如果當年菊夫人沒有與張雲嶠夫婦同行,而是自己出京,遇見喜歡的人,生下你,因為喜歡劉司膳女兒蒖蒖的名字,也給你取名叫蒖蒖,也有可能……我還會繼續追查,找出真相。程淵那邊我也讓人在盯著,會爭取早日解救出你媽媽,與你團聚。」
蒖蒖又覺心酸又覺欣慰,如今與他在一起,以往時不時浮上心頭的的漂泊無定之感逐漸淡去,感到他真是自己可以完全相信和放心依靠的人。有他在,自己終於不再是孤身一人,有他並肩而行,她更有信心去應對強度未知的風雨了。
千言萬語不知如何與他訴說,最後她只默默引刀破開一枚新橙,細細切成數塊,用小茶羅篩上薄薄一層吳鹽以去酸澀之味,再含笑遞給他。
待太子吃完橙子,蒖蒖取水讓他漱了口,收拾好幾案,然後行禮告退,他卻在她轉身之時一把握住她手腕,將她生生拽到自己懷中,坐於自己腿上。
「今天林泓來找我,還曾與我說起你。」太子告訴蒖蒖。
蒖蒖一愣,旋即道:「他說什麼我並不想知道,殿下不必告訴我。」
太子抱著她,在她耳邊道:「如果有一天,林泓向你道歉,說他錯了,希望你原諒他……你會不會跟他走?」
蒖蒖想了想,乾脆地答:「會。」
太子霎時眸光一暗,摟著她的手也僵了一僵。
蒖蒖見狀一哂,怡然道:「然後騎著馬兒嗑著西瓜籽兒,看你怎麼把我追回去。」
太子頓時暗舒一氣,作勢將手完全放開,笑道:「不追不追,不要了!」
蒖蒖立即雙足一併,從他腿上跳下:「告辭。」
太子笑著攔腰將她攬回懷中:「不是發誓要和你的夫君同生共死麼,這就走了?」
蒖蒖大感意外:「這話他竟然都跟你說?」
「嗯,」太子不動聲色地道,「我與他快成知己了。」
蒖蒖啼笑皆非。
「你跑不掉的……」太子吻了吻她眉心的珠鈿,柔聲道,「我連跑的機會都不給你。雖然我會裝,但在這事上卻一定不是君子,做不到把心中所愛拱手讓人。」
他低首一路向下,去尋找她的唇。而蒖蒖驟然伸出雙手捧住了他的臉,支身一下子先吻住了他,然後他尚未反應過來,她即以舌撥開他牙關,學著他以往的模樣挑起一層層浪花席捲他。
一旦確定了自己心意,她便不再糾結、患得患失,只覺迷失了很久的那個灑脫的自己又回來了。因為自信和他給予她的安全感,面對他,她可以毫不膽怯,愛他,便不吝於表達。
他們以前的吻都是他採取主動,讓她被動回應,她從未像這次一樣熱情。她掀起的巨浪重重拍打在他心上,他驚得渾身顫慄,旋即感覺到一陣足以令人暈眩的喜悅,他很快摟緊了她,任她糾纏一番後又回吻攻向她。良久後見她雙頰嫣紅,被吻得眸光迷離,一直摟著自己脖子的手略鬆開了些,有不支之狀,他再也把持不住,決然將她抱起,疾行數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