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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修三個看著警察往南面鐵路那邊去了,都在納悶到底出了什麼事。趙元英說肯定有事,不然不會出動這麼多人。邢修說那你們別送我了,我一個人走回去。
趙燦兒哪裡肯:“雨這麼大,你一個人走夜路多危險。”
邢修說:“我那會凌晨三點多幹完活從貨場都走回去過。”
趙燦兒:“那能一樣嗎?”
趙元英打斷了兩人的對話:“我和我姐開車送你,這樣我們有伴,你也有伴。”
趙燦兒覺得趙元英這樣的提議挺好。三人上車往邢修家裡駛去,越是接近市場區,發現設卡巡邏的警察越是多,三人心裡都狐疑到底發生什麼重大事件了。在停車接受檢查的時候,才聽路人說是省城有綁匪綁架了一個富豪的孩子,這個綁匪勒索富豪交付二十萬,還威脅不讓報警,否則撕票。但是富豪一接到勒索電話就報警了。警察的保密工作做的非常到位,綁匪沒有察覺。
這個綁匪十分狡猾,他不停的在改變交錢的時間與地點,讓警察好幾次的布控計劃都落了空。
今天,綁匪讓那個富豪一個人帶著二十萬,不準開私家車,打的往省城新區,到了半路綁匪又讓富豪換一輛計程車往相反北區去。換車之後沒多久,富豪再次接到綁匪電話,讓他到省裡一處著名的景點那裡交錢。
富豪到了景點等了幾分鐘,綁匪再次打來了電話,說再次改變付錢的地點,讓富豪到省裡的長途汽車站。
富豪只有再次到了長途汽車站,但是綁匪再次打電話讓富豪立即到火車站買某某次列車車票直到終點站。
富豪只有照辦,買了火車票上車。
儘管綁匪三番五次的顛來倒去,警察的部署也屢次被打亂,但是仍舊有著幾個警察和富豪一起上了列車。一開始,警察們以為這個綁匪會在列車停靠的哪一個站點讓富豪下車的,但是沒有,直到列車快到了五陵西站,富豪的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綁匪讓那個富豪立即將錢從車窗裡扔出去。
富豪當時就懵了,這一下真是措手不及,他正要詢問分佈在列車車廂裡穿著便衣的警察,電話裡的那個綁匪說立即扔錢,否則現在就撕票!
車廂裡本來就繃緊了弦的警察馬上向上級彙報——這一切都是有計劃的,那個綁匪很可能一直就在列車經過的這一個區域等著!
富豪徹底沒有了脾氣,投鼠忌器,他遲疑著開啟了車窗,無數的雨點立即被風吹著捲進車廂裡。
列車經過郭村這一路段,因路段複雜車速已經減緩,就在這幾秒鐘的時間裡,綁匪再次兇狠的對富豪發出了威脅——立即扔錢,否則收屍!
富豪心驚膽戰中,猶豫著將一提包的錢從車窗裡扔了出去,車廂裡的警察幾乎就是同時開啟了幾處車窗,他們都看到有個穿著雨衣的人對著疾馳的列車大聲叫著什麼,像是在羞辱警察“你們能耐我何?”!
聽了這些,趙元英問邢修:“這個綁匪不會是綁架張寶兒的那個吧?”
邢修:“不知道,有可能,也可能沒可能。說不來。”
邢修覺得自己說的像是沒說一樣,又說道:“從綁架的目標而言,兩次作案都是小孩,從犯罪地而言,都在咱們五陵,而且這個綁匪實在狡猾,他其實應該早就在郭村那一段等候著了,他就是看準了那一塊偏僻,列車到了那裡都會減速,平時那都沒什麼人,何況今天這雨還這麼大。也就是說省城的種種只是一個迷惑手段。這件事複雜就複雜在這一夥綁匪對郭村那一段的地形十分熟悉……”
趙燦兒和趙元英都很聰明,知道邢修是想說,那個綁匪以這樣的手段勒索到了錢,事先必然就想好了逃跑的路線,這會說不定已經跑到省城了或者其他地方了,恐怕五陵這些卡點不會有什麼實質性的收穫。